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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犹如黑色胶片般一幕幕涌过葛牧脑海,然后都归拢于死寂与沉重的黑白两色,分割开了前世今生。
纵然镇静如葛牧,再回想起来也觉得眼眶红热。
当年的事不仅让严仙师废了一身修为,提前老死,还让他背负一个淫_贼的骂名,他不在乎,但是葛牧不行,他回到华夏的第三件事就是让幻尘宗付出应有的代价。
方影对事也有所耳闻,听完以后道:“你就真该来吴越之地,严老仙师跟幻尘宗的梁子结的太深,幻尘宗还因此立了规矩,宗门绝不收录严姓之人。”
“我知道。”
“那你还来……”
葛牧眯着眼睛道:“一来没什么人知道我跟严仙师的关系;二来幻尘宗的洞天在吴中不在离城,他们也极少到离城活动。我还没傻到现在就跟幻尘宗硬怼呢。”
方影舒了一口气,赵益清也大致听懂了事情来龙去脉,接了话茬道:“那不就不要去吴中了。”
“去是得去,但我到吴中之日必让他幻尘宗合宗缟素!”
葛牧脸上戾气陡生,吓了赵益清一跳,但她也能够理解葛牧的心情,只是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修道的人都应该是越老越厉害,现在先别想了,今天咱们出来玩的不是?”
“嗯,对。”
“那放假了我留在离城陪你多玩几天。”
葛牧暗自调息平息了身上的浓郁戾气,捏下了赵益清的小脸,说道:“不用,你回去多陪陪你爸,免得他觉得养了个赔本货。”
“滚,你才赔本货!”
“你爸也大概了解当年的那件事,只道我现在不会去吴中,不过你可别忘了带我向他问好。”
赵益清撇嘴道:“原来他也知道呀,这么多年不告诉我,搞得我怨你了你跟严仙师好多年,本来待的好好的,突然就不辞而别了。”
“你胸_大无脑呗。”
“滚滚滚。”
两人对话时,方影靠着后座上闭目不语,一会儿才道:“严老仙师的坟茔在哪儿?我想有时间的话去祭拜他。”
赵益清错愕道:“你也认识严仙师么?”
“认识!我十岁那年得到了一块白色的灵元石,很普通,但我的师姐为了从我手里抢夺,竟然把我骗进了蛇穴,还是恰好到南疆游历的严仙师救了我,后来我长大一些又遇到过他两次。”
“真是巧。”
方影点头道:“那时候严老仙师就想让我离开七煞鬼门,可他当时修为已失,没办法化解我体内的子母连环功的影响,只告诉我过几年到吴越之地来,有人能帮我解决这问题。”
这回轮到葛牧惊讶了,他捏着下巴道:“原来这老不正经都已经安排好了,呦,连我都算计在其中了。”
“只能安排吧!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严仙师的坟茔在哪儿?”
“也在西西伯利亚。”
“有机会带我去。”
“成!他要是能知道你现在跟着我修行了,也应该挺高兴。”葛牧轻叹了一声,又看了看满怀感激之色的方影。
“咱们回去吧,今天逛街逛的可真没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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