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年道:“你家里有电脑?”
李相赫道:“当然。”
徐锦年道:“那我今晚要虐你。”
李相赫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给你个机会。”
这一晚,徐锦年狠狠地虐了李相赫,具体细节不谈。
两人躺在床上,李相赫道:“你有女朋友?”
徐锦年道:“有。”
想起萧月颜那张永远带着微笑的脸,徐锦年的心里就像吃了糖一样甜蜜。
李相赫道:“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徐锦年道:“这种事情,要你自己去体验。”
李相赫沉默了很久,道:“我决定继续打下去。”
“当然。”徐锦年道:“你应该这么做?”
李相赫道:“你呢?”
徐锦年道:“我大概不会再打下去。”
李相赫道:“为什么?你好像刚打了一年?”
徐锦年道:“一年就够了。”
李相赫怔了怔:“可是,你刚成名,正值巅峰,你觉得世人会让你退出?”
徐锦年道:“无论世人怎么看,我都会退出。”
李相赫道:“我不懂。”
徐锦年道:“我对比赛本就没什么兴趣,只是随便玩玩而已。”
“随便玩玩么?”李相赫的嘴角掠起有些自嘲的苦笑。
随便玩玩,就拿到了全球冠军,就成为了世界最强选手。
可是他呢?
他输了比赛,输了恩静,今年一无所获。
徐锦年道:“你加油。”
李相赫道:“你真的对比赛没有丝毫热情了?”
徐锦年道:“我的热情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
李相赫沉默,心里满是惋惜。
如果以后的赛场上没有键神这个男人,必然要失去很多精彩。
奈何人各有志。
这一晚,两人彻夜未眠。
徐锦年身在异乡,但身边的人却像是从同一个地方出生的一样,就像是他的兄弟。
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之所以产生,只因两人有太多共同的地方。
但不同的是,徐锦年更张狂,更放纵。
游戏就像是李相赫的归宿,但对徐锦年来说,他没有归宿。
他是个浪子,永远都是。
他的心也永远不会有归宿。
所以张狂过后,徐锦年什么也不会留下,更不会逗留。
他现在甚至连游戏都不想再玩。
因为他已经有更好玩的东西。
准确来说,当然不是东西,而是人。
与李相赫相会之后,徐锦年第二天就准备离开。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离开之前,徐锦年又陪李相赫去看了心理医生,排解决赛失利的负面情绪。
李相赫驾驶宝马,开得很快,车技跟沈月阳有得一拼。
徐锦年坐在副驾,笑道:“你以为你在开跑跑卡丁车?”
李相赫道:“这难道不是正常速度?”
徐锦年道:“你这样不好。”
李相赫道:“哪里不好?”
徐锦年道:“你自己清楚。”
李相赫道:“你为什么不说?”
徐锦年道:“我怕你这样开车找不到女朋友。”
李相赫道:“这二者难道有什么必然联系?”
徐锦年道:“应该有。”
李相赫道:“愿闻其详。”
徐锦年道:“你自己去想。”
李相赫道:“我想听你说。”
徐锦年叹了口气,道:“没有女孩子敢坐你的副驾。”
李相赫道:“你认为我会和一个不会开车的女孩子交往?”
徐锦年道:“难道你准备让她来开车?”
李相赫道:“不然女朋友有什么用?”
徐锦年沉默半晌,忽然问道:“你会不会骑马?”
李相赫道:“不会。”
徐锦年道:“那就对了。”
李相赫道:“什么意思?”
徐锦年道:“这就是女朋友的用处。”
李相赫道:“她会教我骑马?”
徐锦年点了点头。
李相赫道:“我不懂。”
徐锦年道:“你现在当然不懂,不懂就对了。”
李相赫道:“对了?”
徐锦年道:“嗯,对了。”
李相赫道:“哪里对了?”
徐锦年道:“对了就是对了。”
李相赫叹了口气,道:“骑马应该比开车好玩。”
徐锦年道:“开车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李相赫道:“那骑马呢?”
徐锦年道:“骑马是男人最大的乐趣之一。”
李相赫道:“我懂了。”
徐锦年道:“懂就对了。”
李相赫道:“又对了?”
徐锦年道:“完全对了。”
李相赫道:“除了骑马,你还有什么乐趣?”
徐锦年道:“在你看来,人生的乐趣难道很多?”
李相赫怔了怔,摇头道:“不多。”
徐锦年道:“是的,一点也不多。”
李相赫道:“对我来说,游戏就是唯一的乐趣。”
徐锦年道:“我也是。”
李相赫道:“你真的是?”
徐锦年道:“但我跟你还是有点不同。”
李相赫道:“哪里不同?”
徐锦年道:“对你来说,游戏就是你的人生,但对我来说,人生就是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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