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军疑惑了会,再次查看老江家的人数,没错啊,一个都不少,什么派出所?
易中海见状,知道他误会了什么,解释道:“咱们是去捞人的,棒梗跟你张大妈被警察抓走了,你作为咱院唯一的党员,肯定要出面的。”
江大军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但不妨碍他提问,“那个一大爷,他们俩好好地,怎么就让警察叔叔给抓走了呢,您能不能让我先了解下是怎么回事,再说。”
易中海暗道打眼,没想到一向木讷的书呆子也不傻,“今天不是棒梗出了点事嘛,然后你妈就报警了,老嫂子看不得孙子被警察带走,拦着他们,也被一块带走了。”
赵秀英冷笑道:“一大爷,您这讲故事的本事,可比袁阔成讲的都精彩,重点问题一概略过,您倒是说说我为什么报警,还有警察为什么抓棒梗啊。
老易想了一会,叹道:“不管怎么说,都是十几年的街坊老邻,有什么事不能关起门来,自己解决,报警不是让外人看咱们笑话吗?”
易中海也是无奈,他也不想过来的。
可秦淮茹那小寡妇催的急,他就想到了江大军这个毛头小子,可恨他有父母护着,不好操控。
赵秀英讥讽道:“一大爷,您家住中院,当然可以这么说,我们家就紧挨着院门,周围还没邻居,这外人进出最是方便,今天正好家里没人,回来发现家里招贼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外人干的,难道首先怀疑咱院的人吗?自然要报警了。
谁能想到,咱们自己院里还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呢,还是个孩子,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那个妈,家里都丢什么东西了?”江大军佯装急切道,只是谁也没注意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寒光。
“一百市斤的全国粮票,还有为你准备交住院费的五十块钱,其他零零总总的就不说了。”
“那棒梗还真是胆大,把咱家老底都一杆清了,这下免不了少管所走一遭,”想了一会,江大军又道,“不对啊,棒梗不是向来只拿柱子哥家东西吗?怎么突然改换目标了?”
棒梗偷傻柱家东西这事,在院里不是什么新闻,但,人家爷俩属于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也不好说三道四。
易中海罕有地支支吾吾道:“这不,俩家因为棒梗闹翻了嘛,柱子媳妇儿指定不能让棒梗再进屋了。”
合着是棒梗断粮,饥不择食起来了。
江敬堂突然插口怼道:“所以,就该我家倒霉?”
江大军看了看有些狼狈的老易,暗自好笑。
“一大爷,虽说您是看我长大的,但咱爷俩一向往来少,有些不了解也是有的,我这人一向正直,最是看不惯坑蒙拐骗这些下三滥,棒梗这事,您就别提了,这不符合我为人原则。”
江大军说完,对着易中海拍着胸口道:“一大爷,您放心,要是警察冤枉了好人,我拼着这党员不当了,也要向级反应问题,行使一名党员同志的责任与义务。”
易中海也是豁出去了,“好,棒梗是咎由自取,咱们不去管他,那棒梗他奶可没犯什么大错,都六十的人了,可经不起折腾了,大军啊,给你一大爷个面子,咱们至少把棒梗他奶保出来。”
江大军心下盘算,就贾张氏那嚣张劲,见了警察来抓她的宝贝金孙,只怕不仅仅是阻拦那么简单。
有心说不去,突然想起了什么,老易就真心想救贾张氏?
这是友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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