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江大军疑惑,实在是这第一套人民币流通时间很短,也就建国前后那几年用过,55年就停止流通了,江大军那时还不到六岁呢,印象不是很深。
“反正我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认的,就算把我抓进监狱、杀头,我也不认,妈,我明白您的意思,您这么费心巴力地把屎盆子往我脑袋扣,不就是怕我跟人跑了嘛,可就算扣帽子,您总该为没了的东旭留些体面吧,还有老贾家的仨孩子,我是破鞋,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我就不明白了,您跟老贾家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非得把我们娘四个往绝路逼。”
秦淮茹用冷漠的眼神扫过前台,继续道:“还有二大爷、三大爷,嫩俩也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今儿谁要是再敢说我跟何雨柱半句坏话,我就去谁家吊,以死证清白,我倒要看看共产党还讲不讲王法了?”
秦淮茹一改往日贤良温顺的小白兔形象,老实人发起狠来,更让人意外跟忌惮,何况,老秦还是个假老实。
现场一片寂静,原先小声低语的人也没了,就这么沉闷了大约一分钟,小江倒是不意外老秦会突然发飙,但也跟老江一般随大流,装作木头人。
阎埠贵尴尬了片刻,转了转他那小眼珠子,温言劝道:“秦淮茹啊,不是我们几个管事大爷想逼你,你自己说说,你婆婆找门来,非要让我们给她做主,处理你跟雨柱的绯闻,你说我们是处理呢,还是不处理?”
刘海忠也点头叹道:“虽然老话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但我俩真要装聋作哑了,贾张氏又该对我们有意见了。”
“你俩的事有没有问题,我是不知道的,但你们身边亲近的人,总该知道吧,牛美丽,牛美丽来了没?”
“这那,二大爷,”傻柱媳妇高举右手站起。
刘海忠循序渐进地问道:“美丽啊,你说说,放心大胆地说实话,你觉着这秦淮茹跟你家男人间,到底有没有那回事?”
“这个,应该没有吧,我觉得吧,俩人之间就算真想有事,也没有那个时间,每天不是下班,就是在这院里跟厂里,哪有功夫干那个?”牛美丽想了一会,认真答道。
“何雨柱,秦淮茹,你们俩听听,连你们最亲密的家人,都不敢打包票保证你们俩一定没事,而是一个说应该没有,一个说不相信你们俩没事,为了邻里和谐,咱就不找别人问了,你们要是再不服气,我看可以找棒梗、小当,还有槐花问一下嘛!”刘海忠努力地用他最温和的语气,把最狠地话讲了出来。
秦淮茹那高高昂着的头,终于低下,含泪说道:“他们几个还是孩子啊。”
贾张氏不知什么时候也站了出来,她明白今天的会要是没法压倒秦淮茹,以后这个家,她的话也就没人听了,咬了咬牙,恨恨道:“哼,就是因为孩子,他们才不会说谎,孩子眼里的事情,才是最真实的,二大爷,您放心,我这就去叫人。”
傻柱急忙怼道:“张大妈,您就别想着出歪招了,就棒梗那混小子,一向最听您的话了,让您去叫人,还不跟让孙猴子看管蟠桃园似的,离了大谱了。”
秦淮茹脸色煞白,拦住了还要再说下去的何雨柱,嘴唇颤抖着说道:“无论如何,关于我跟雨柱间的谣言,我是一概不认的,我对得起孩子,对得起东旭,对得起老贾家,为了多学些知识提升自己,好早些晋升职称,多拿点工资,改善家里的生活,我才不辞辛苦夜校的,既然大家都觉得我不该夜校,老贾家活该受穷,那就这样吧,夜校,以后我不会再去了,傻柱,我也不联系了,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说完,哭着离开了,只听‘砰’的一声,老秦回家了。
阎老三见老二把最难缠的秦淮茹解决了,也不甘示弱,对着何雨柱说道:“雨柱,现在到你了,表个态吧。”
傻柱见他的秦姐被人欺负哭了,正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呢,这老阎就撞来了,“滚,一边待着去,一个破教书匠,在这装什么大头蒜,平常尊重你,叫你声三大爷,那是看你处事公正的份,现在屁股都歪到天的月亮了,还想摆三大爷的谱呢,爷今儿不伺候了,走喽。”
傻柱说完,像看白痴一般,看了一眼阎埠贵,拉着牛美丽,转身回屋了。
二大爷看到老三出丑,脸笑容转眼即逝,扫了下四周,开口道:“都是自己人,我就不说俩家话了,大家也都知道,这事传出去,谁家都没好果子吃,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明儿,无论谁来问咱们关于他俩的事,答案一概是没有,而不是不清楚,都听明白了?明白了,就散会。”
阎埠贵捏着右边口袋的手也放下了,长出一口气,跟着起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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