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月心头微微一颤,她看着坐在沙发里,身型高大英俊的男人,心头是说不出的慌促。
他应当是在生气的,可是他把情绪藏匿的太干净,她没有办法十分确定。
她昨晚撇下他,他应该很生气吧。
程微月怀着忐忑的心,一步步走向他。
她在他的身侧坐下,正欲说些什么,却下一刻,被轻轻带进怀里。
赵寒沉身上是蔚蓝的香水味,很好闻,配上他那张杀伤力十足的面容,简直就是荷尔蒙爆炸,行走的春、药。
没有女人可以在赵寒沉面前无动于衷,他真的太过蛊人。
但是程微月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没有心理准备,于是只剩错愕。
赵寒沉看着她的反应,凤眼里带上了一点笑意。
他喜欢的就是程微月这个和长相截然不同的性格。
太纯了,干净的不得了。
他是真的心情好了很多,于是眼角和唇角的弧度都是微微上扬的,很容易就给人多情的感觉。
恰如此时此刻,程微月听见他用沙哑磁性的声音问:“昨天去哪了?”
预料之中的怒气没有发生,程微月略微忪怔,半晌,才轻声道:“去外面打车了,然后...”
她没有来得及说完,很显然,赵寒沉并非真的想要问个根本。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皮半敛着,眼神晦暗,打断了她的话:“宁宁,下次不要做这种傻事了,知道吗?”
程微月有些喘不过气的难受,她眼眶酸疼,笑容透上了几分勉强:“寒沉,你也不要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好不好?”
赵寒沉低头去捏程微月的手,她的掌心有一颗红痣,虎口的位置。
他轻轻摩挲着,眼神轻柔:“好啊,都听你的,只要你乖乖的。”
程微月愣住了。
直到赵寒沉捧着她的脸,深深的注视着她。
他说:“微月,这是我第一次把一个女人留在我身边这么久,你应该明白我对你是不同的,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对吗?”
程微月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问,这份不同里,有爱吗?
可是她没有问。
答案彼此心知肚明。
她和赵寒沉之间的相恋,从来都是她的单向奔赴。
程微月永远都记得第一次见到赵寒沉的场景。
那是三年前,她刚刚考上京大艺术系,父亲程存正对于她高考的超常发挥非常满意,兴致高昂的办了场酒席。
程存正在京大教书多年,是德高望重的老师,女儿的升学宴,来了很多人。
其中就包括赵寒沉。
没有人想到赵寒沉会来,包括他的父亲程存正自己。
毕竟景星集团的总裁,在泾城权贵之巅的男人,怎么会屈尊来参加这样的小宴会。
遥想当初京大的百年校庆,校长亲自出面,也都没有请动这尊大佛。
偏偏他来了。
正是因此,程存正当天的心情特别好。
程微月记得,父亲程存正酒意正酣,拉着自己的手走到了赵寒沉面前,说:“宁宁,这是爸爸最得意的学生,你们快认识认识。”
那天赵寒沉穿了一套特别规整严肃的黑色西装,眼角眉梢带着风流俊气,妖孽的面容蛊惑人心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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