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人物:赵寒沉。
地点: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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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旁人看来,温泠月无疑是很幸运的。
拮据清贫的年纪,举目无亲的国外,她遇见了赵寒沉。
温泠月是泾城人,大学时候读的是表演专业,听过赵寒沉这个名字。
赵大公子,多情、浪荡、出手阔绰、容貌出挑惑人,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
但是她毕竟不曾接触过那个高不可攀的圈子,所知所认,也仅限于此。
温泠月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自己是高攀了,也没有奢望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想安安分分的从男人手中拿到钱,读完研究生,干干净净的回国。
赵寒沉找她的次数不算多,一周最多一次。
他生的俊美,手段漂亮,床品极佳,又足够阔绰。
两人一直以来,也算是各取所需,相安无事。
温泠月接到赵寒沉的电话时,她刚刚睡下。
后者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冷清清的,带着点京腔,很勾人。
他说:“泠泠,过来一趟。”
赵寒沉给她在寸金寸土的市中心买了一套公寓,环境位置都很好,只是他一次都没来过。
温泠月知道,自己又要出门了。
拿人钱财,没什么好委屈的。温泠月温温柔柔地说好,顿了顿,又问:“赵先生,我要洗个澡再出来吗?”
赵寒沉似乎是沉默了下,他声色淡淡,听不出端倪:“可以。”
温泠月知道,赵寒沉喜欢清甜的香气。
她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之后喷了果香味的香水。
浴室的镜子氤氲着雾气,她伸手擦了擦,眼神有些茫然。
镜子中的女子,生了一张明艳的脸,可是性子,却已经被打磨的乖巧温顺了。
赵寒沉住的地方很大,在温泠月看来,属于是挥霍的资本家做派。
她在玄关处换了鞋,冷清的灯光打在她的手臂上,是奶白色。
赵寒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他垂着眸,眼神落在她的脚踝上,皱了皱眉:“怎么弄的?”
“从出租车上下来太着急了,把脚崴了。”温泠月脸色尴尬的抬手,梳拢着自己的头发。
赵寒沉眉心皱得更厉害。
赵寒沉很少在她面前露出这种类似于不悦的情绪,男人冷静的就像是没有喜怒哀乐,叫人完全看不出心中所想。
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温泠月的压力有时会很大。
比如此时此刻。
她眨了眨眼,轻声道:“我...我没事的,可以自己走。”
赵寒沉没回答,弯腰,轻轻松松的将她抱在了怀中。
温泠月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抱着自己往楼上走。
她有时候会觉得很茫然,觉得赵寒沉对她,也许是有几分真心在的。
但是很快,她也会告诉自己,自己这种行为,完全就是白日做梦。
真心是有,可是她这种人,不配。
卧室里面有沉静的木质调香气,赵寒沉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了浴室。
很快,里面传来了水声。
温泠月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她检查了自己身上有没有不妥,之后便像是等待临幸的妃子一样,端坐着。
赵寒沉出来时,只有腰间裹了一条浴巾。
男人的身材极好,气质也太夺人眼球,一双丹凤眼,几分寒凉,几分散漫。
三十岁的年纪,正好是一个男人魅力最佳的年纪。
温泠月看见他从一旁拿了一盒套子过来。
她咬了咬唇,终究是忍住了羞耻,很轻的说:“赵先生...我来之前吃过药了,我听她们说...不戴...比较舒服。”
赵寒沉拿着盒子的手动作顿了顿,他指骨分明的手松开,方正的盒子落在温泠月的手边。
“泠泠...”赵寒沉指尖勾起她的脸,笑意凉薄又迷人,他说:“我不喜欢意外。”
温泠月微微红了眼眶,“赵先生,你觉得我会算计了,怀上你的孩子?”
“你知道我不在乎什么孩子的,”赵寒沉敛了眸,指腹按着女子红润的唇,“我也不觉得你有这个胆子。”
他说到这里,附身凑近温泠月的耳畔,带着热气的话,吐在她的耳廓,“毕竟,你一直都很乖。”
一切结束,温泠月撑着酸痛的身子起来,准备离开。
赵寒沉坐在床上,腿上放着一个笔记本,低着头在处理着什么。
他刚刚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滑落。
“赵先生...那我先走了。”
“嗯,”赵寒沉说:“把门带上。”
温泠月笑着说好。
她知道赵寒沉喜欢她什么,所以从来不逾矩。
只是无端想起刚刚在床上,最最极致的时候,他也不曾吻过自己。
温泠月想,赵先生心里也许藏了一个人,经年不忘,在心底刻下痕迹,成了不能愈合的伤口。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女子,究竟该是怎样的绝色佳人。
不久之后,隆冬降临,y国纷纷扬扬的下着雪。
温泠月也迎来了假期。
赵寒沉原本应当是不打算让她住进来的,只是某天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双手,冷不丁的问她:“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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