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严谨的实验室。
伟大的原子刀神庖丁,正在拿着显微镜仔细的观察原子的位置。
“你来了?”
陈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想我不该来。”
“可是你还是来了。”
“不你看错了我马上走。”
他一把抓住陈安的脖领子,放在实验室中。
庖丁一手摸向手中的短刀,摆出一副进攻的姿势,一只脚往后挪动了半分。
身披的白大褂无风起舞,可惜磅礴的气质也掀起了他的假发,漏出光滑如镜的地中海。
“是时候让你尝试一下,原子刀法的威力了...原子斩击...六连。”
这六刀竟然能如此的丝滑流畅,在陈安不知不觉中。
这六刀顺着原子的缝隙,跟随着它天然的脉动丝滑而又流畅,甚至...还完美的符合了音律。
“这...就是庖丁解牛刀法么?”
“没错因为我了解你身体的蠕动,细胞的流动,体内各个血管的位置,还能看到原子和原子核,才能挥舞出这样具有音律的六刀。”
这就是杀牛不见血,别人常言小母牛不下崽,小母牛坐火箭,等等等等的歇后语。
那是他们没能见到大庖丁,君不见,牛路尽头谁为峰?一见庖丁道成空。
世界上充斥着各种牛头人,包括不限于,让喜欢牛头人的人喜欢纯爱,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牛头人。
可是天不生庖丁,万古如长夜。
在这钟如果一个失误,就被斩成十块八块的教程之中,陈安的进步不说是进步飞快吧,也就和噬菌体骑着大肠杆菌要从天津走BJ那么进步显著。
在无数的日日夜夜之中,在无数的切块与被切块之中,这个实验室已经遍布他的血液。
这还得庆幸庖丁之刀是无痛之刀,要换另一个,指不定哀嚎成什么样子。
不过饶是如此,陈安的神经也是饱受摧残。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还有完没完啊。”
“传承之中,不能中断,请宿主多加忍耐。”
传功长老都停止讲课了,专心为了陈安护法。
“顿悟啊...上一次有人顿悟还是在上一次,不知道这次能悟出什么来。”
班长有些好奇,连忙询问道。
“那上一个顿悟的人,悟出什么了啊?”
传功长老摸了摸胡子,眼神逐渐的深远了起来,陷入深沉的思考。
“应该是从普通人直接掌握了先天一炁,成就炼气期了吧。”
他抚摸着胡子,那一刻回想起了远古之人的大名。
他就是小母牛的兄弟,人人都想翘他棺材的。
牛比顿,他就是那种生下来脸上一边刻着无敌,另一边刻着战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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