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有山。”
周泰指着一处山渚,一面是拍岸惊涛,非常险要。
可惜是绝路啊。
项鱼要做的,是阻击锦帆贼,为孙氏争取逃跑的机会。
他不仅不能占据险要,还要吸引江匪的注意力。
否则让敌人反应过来,分兵追击,那就麻烦了。
“有旗帜吗?”项鱼喝问道。
“有。”周泰坚定地回答。
“立起来,我倒要看看,一群江匪会不会打一场没有利益的战斗。”项鱼决定赌一把。
“好嘞!”
周泰将军旗立起,淮水营的意志随之昂扬。
所有江匪都看到了这一幕,纷纷露出迟疑的神态。
“真踏马撞铁板了!”
他们骂骂咧咧,没有继续进军,等待着甘宁的下一步命令。
“头儿,他们的船只都检查过了,一点油水都没有啊!”
听着属下的汇报,甘宁脸都黑了。
他要是没有追击到底,不至于骑虎难下。
突然。
他灵光一闪,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
“对方迟迟不退,一定是为了断后,他们在护送重要人物。”
“快,派出弟兄去追击。”
锦帆贼立即行动起来,朝着淮水营的军阵进攻。
项鱼眸光冷冽,他注意到了敌人的分兵,暗道一声“不好”。
厮杀,骤起。
人语嘶吼,刀戈澎湃。
项鱼并不粗壮的身体,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他冲杀在前,贯入江匪阵中。
无人能挡!
淮水营狂暴的气势,席卷而去,展开了毫无人性地屠杀。
咄咄逼人的态势,震撼着所有江匪。
他们露出惊恐的神色,双腿轻颤!
“甘兴霸何在?”
“吾等只是借过,为何穷追不舍?”
项鱼一声声喝问,震得江匪浑身一颤。
他一枪贯穿一人的咽喉,血水咕噜噜地回响。
血淋淋地厮杀!
战枪横扫,击碎他们的肺腑,每一刹那都带走江匪的性命。
淮水营紧随其后,卷起了腥风血雨。
鲜血横流,血肉残肢纷飞,很快岸边便被血腥气弥漫。
甘宁冷着一张脸,率精锐锦帆贼登岸,一股煞气在他们周遭流转。
锦帆贼人多势众,将淮水营团团围住。
“尔等杀甘某弟兄,罪该万死。吾等纵横这片水域,从未受过如此大辱。”
“哼!”
项鱼无情地冷哼道:“今日,再折你三百人,长眠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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