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的功力,不是全部传给仪琳了么?”定逸皱眉问道。
周礼呵呵一笑:“那只是九牛一毛,你们恒山派若是全部修炼吸星大法,我包管把你们全部养成武道宗师!你意下如何?”
众尼面面相觑。
向大年和米为义更是低声嘀咕:
“吹牛!”
“放屁!”
周礼轻轻弹指,瓦檐坠落的两滴雨珠裹内力,宛若钢镖一般,迅猛的打向二人。
啪啪!
两声轻响,向大年与米为义的嘴巴迅速肿了起来,两人疼的飙泪,连忙逃出宅院。
定逸诧异道:“好雄浑的内力.....果然如你所说!”
周礼:“知道就好,做出你的决定吧。”
定逸看了一眼身后的弟子,没有犹疑的摇头说道:“恒山派是不会修炼吸星大法这种邪功的,施主,你莫要再提此事。”
与涉世未深的仪琳不同,其余的小尼姑都知道吸星大法是江湖著名的邪功,无一人心动,个个正色凛然。
周礼扫视一圈,有些无语的说道:“......真是一群榆木脑袋。”
这群尼姑迂腐的紧,宁死恐怕也不会修炼吸星大法。
强迫的念头一闪而逝,周礼就放弃了;他体态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起身道:
“我也是说笑的,既然如此,那就告辞吧,咱们有缘再见。”
白影一闪,周礼消失在原地。
仪琳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眼神十分不安。
邪功?
我修炼的是邪功吗?
仪琳不愿相信,看向定逸。
定逸道:“仪琳,你境界尚未稳固,为师替你护法,你继续修炼吧。”
仪琳问道:“师父,我.....我修炼的真的是邪功吗?”
定逸面色顿时变的复杂。
.........
衡阳城,听雨茶馆。
一个独眼龙体态放松的坐在桌旁,怀里搂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大碗饮酒,痛骂道:
“他妈了个巴子!那姓刘的龟儿子要金盆洗手,自己躲在房里悄没声洗了便是,搞什么大会?衙门也跟着忙活不停,还叫咱们哥们儿怎么做事!?”
旁边光头大汉面色阴冷,同饮两大碗酒,说道:“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在衡阳城耽搁这么多天,咱么不如再等等,干票大的!趁刘正风金盆洗手那天,劫了衙门库银!”
独眼龙的独眼一亮,拍桌道:“这个好!偌大的衡阳除了衡山剑派,谁还富的过衙门!?咱们抢完库银走水路到南海避风头!那群龟儿子肯定找不到咱们!”
“嗯,让老三老四他们都来,一起研究研究。”光头接着说道。
“好嘞!”独眼龙直接站起身,怀里的女子反应不及,噗通摔落在地,低声啜泣起来。
独眼龙见状,一脚将她踢出老远,骂道:“妈了个巴子,死人一样!再没点眼力价,老子把你丈夫一刀杀了!”
那年轻女子闻言,紧忙憋住泪水,跪地磕头如捣蒜,“大爷,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大爷,您千万饶了他!”
独眼龙冷哼一声,转身下楼。
楼下二十多个匪徒围坐在两张桌旁,百无聊赖的喝着茶水;一个年轻茶博士一瘸一拐的提着茶壶,为他们续水,满眼怨恨,却不敢有任何异动。
“妈的,你想烫死我啊!”
一个匪徒饮茶,被烫的呲牙咧嘴,直接将滚热的茶水泼在那年轻茶博士的脸。
年轻茶博士登时倒地,捂住脸哀嚎打滚。
“嗯?”
街道;一个过路的白衣书生被哀嚎声打断思绪,皱眉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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