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厉喝把朱厚照吓的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只见床榻的利秀不知何时苏醒了,满脸怒容,飞身杀向朱厚照!
“嘭!”
一道沉沉的闷响霎时间传遍整个寝宫!
周礼一掌拍落利秀。
她整个身体嵌在地砖里,再度昏迷过去。
于此同时,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迅捷的窜进承恩宫。
一众东厂高手姗姗来迟,见到现场尸横遍野的混乱景象,都觉头皮发麻,连忙跪在朱厚照面前:
“臣等救驾来迟!陛下恕罪!”
朱厚照好似受惊的小鹿,连忙起身对众多厂卫道:
“起驾,起驾,朕要回乾清宫!”
...
一场闹剧就此消弭。
朱厚照在东厂高手的拱卫下回到乾清宫。
闻讯赶来的曹正淳领受了他的一通臭骂!
利秀公主是男人带给他的惊吓就已经够大的了,崔乌丸又闹一出荆轲刺秦王,他更魂不附体。
这一晚所有的愤怒与不满朱厚照都灌给了曹正淳。
“陛下恕罪,老奴罪该万死......老奴罪该万死.........所幸陛下没有受伤,不然老奴万死难赎其罪啊......”
曹正淳鼻涕一把泪一把,跪着给朱厚照请罪。
这样的忠心让朱厚照的怒火也熄灭不少,冷道:
“行了!立刻给朕去查!皇宫里还有没有刺客!出云国为何要杀朕!给朕查个清楚!朕倘若再遇刺,你就去天牢养老吧!”
曹正淳一脸忠贞悲愤:“陛下放心,老奴一定彻查清楚!绝不让陛下再遇半点危险!”
.....
漱玉宫。
周礼盘膝坐在床,为任盈盈疗伤....
一股股精纯内力传递过去....
良久后。
任盈盈收手,轻声说道:“好啦周礼,我饱了。”
周礼也收手道:“你的伤势十天半个月好不了,宫里不要待了,等会儿我送你出去。”
任盈盈闻言,心里甜滋滋的,说道:“难为你还知道关心人,那我就勉为其难听你的好了,不过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东.....”
她一言甫毕,云罗就在旁边大叫道:
“师父!这个女人是谁啊!”
任盈盈愣住。
周礼看向云罗,疑惑道:“怎么了?”
云罗:“什么怎么了!她,她说不定是刺客呢,她藏在利秀的衣柜里,我都瞧见了!”
任盈盈目光在云罗与周礼的脸流转,似乎意识到什么,忽然问道:“周礼,她为什么叫你师父啊?你收她为徒了?”
“这个啊......一时说不清楚,不过也差不多。”
周礼如是说道。
云罗又叫道:“你这个女人好无礼!怎么能直呼师尊名讳!”
任盈盈翻了个白眼:“我爱怎么叫怎么叫,你管得着吗?周礼周礼周礼!”
云罗身为郡主,何时被这样顶撞过,恼火的一拍桌面,茶杯茶壶登时跳跃起来,哐当当在地下摔得粉碎。
“干什么?你还想打人啊?”
任盈盈说道:“周礼,你瞧见喽,这可不是我惹事!”
周礼眼见二女吵起来,头疼叫道:“都闭嘴!”
二女乖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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