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蹇硕此言,刘宏瞬间激动起来,神色不在平常,就差抓住蹇硕的衣领询问。
“她,她还好么?”
蹇硕看着刘宏的脸色,咬了咬牙,继而说道。
“启禀陛下,查到的是有与那人同名同姓,已然去世十年了。”
“去世十年了?”
汉帝刘宏脸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又带些悔恨,眼前有浮现出她的身影。
“如果当初不当皇帝,应该她就会安然无恙吧!”
刘宏不禁低声喃喃道,转而缓过脸色,又问向蹇硕。
“确定么?那他呢?”
蹇硕暂定心神,向刘宏娓娓道来。
“启禀陛下,微臣刚到雁门关,见到镇北将军刘靖,觉得面容与陛下有些相似。”
“后与镇北将军同宴时,微臣越看越像,看到镇北将军喝酒颇多。”
“方才趁镇北将军微醺时,问起镇北将军双亲消息。”
“然后得知镇北将军从未见过生父,生母姓李名贞!”
“镇北将军脸色悲怆,言道其家母已经去世十年了。”
“启禀陛下,还需陛下核查,微臣不敢妄下定论!”
汉帝刘宏听着,脸色变幻莫深,摆摆手,让蹇硕先退去。
“微臣告退!”
蹇硕再次拱手行礼离去,御书房顿时只剩刘宏一人不断低声自语。
“那个孩子,竟然就是刘靖。”
“靖?她只想让孩子平安长大吧!”
“这孩子还真厉害,随手灭了十一万鲜卑蛮夷!”
“大汉如果有此皇帝,应该不会再衰落了吧!”
虽然还没有核查,汉帝刘宏有种莫名的感觉,觉得那个孩子就是刘靖。
但是为了大汉传承,汉帝刘宏也不敢侥幸,走到御书房一处地板处,脚用力一踩。
有一方盒弹了出来,盒中有一块玄色令牌,面是一条玄色龙影,背部只有一个字‘隐’。
汉帝刘宏怀揣着这枚令牌,走出御书房,挥手斥退跟来的宦官和宫女,独自向皇宫深处走去。
半响后,汉帝刘宏终于来到了一座很偏僻的宫殿,里面只有一个头发灰白的耄耋老人。
那老人面容苍老,好似风烛残念,见到刘宏前来,眼中露出精光,神色变幻,与刚才判若两人。
“老奴见过陛下!”
那耄耋老人已然前拜礼,身形有些矫健,只见刘宏掏出怀中令牌抛给老人。
“查!镇北将军刘靖生世,人在并州,不要惊动他!”
说完刘宏便转身而去,那么耄耋老人也随之消失不见。
……
翌日,皇宫,承德殿。
大雄宝殿,一名身着黄金色舞爪龙袍的男子,身材依然消瘦,脸色却有些红润,正襟危坐在黄金打造的龙椅之!
刘宏神色肃穆,眼中更是透着精光,虽然身体略显瘦弱,但是神色令殿中群臣都耳目一新。
只见汉帝刘宏,环视了殿中群臣将领,略带威严的声音响起。
“诸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汉帝刘宏话音刚落,蹇硕走殿前,前拱手行礼道。
“启奏陛下,臣有事禀报。”
“臣从雁门关回来,镇北将军携并州援军对抗十万鲜卑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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