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倒是有点眼熟，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她就不怎么认识了。

“啧。”

鹤九泽烦躁地敛起眉，低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少女的脸。

估计因为体重超标，女孩脸上还带着标准的婴儿肥，眉目之间确实有些颜希的影子。

但他们家颜希明显比她好看太多了！

真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鹤九泽薄削的嘴唇抿得更紧，嫌弃似的抽出自己的胳膊，不想理人。

可是，这女孩的声音又让他欲罢不能。

对于颜希的问题他本不想答，嘴巴倒是不理他的纠结，自顾自冷哼道：“谢老，谢东山。”

又怕颜希不明白似的，顺嘴解释了一句：“现今几乎大部分在职花滑运动员都出自他的门下，包括……”

包括谁？

说到此处，鹤九泽却好像有什么顾及似的，突然沉下丰神朗润的眉，不肯再说。

“包括我……包括颜希的师父，也是他的门生。”颜希表情自然，很快接过了话头。

不过，想到那个不能透露身份的诅咒，她还是顿了一下，随后语气平静地转了话锋：“当年这老头曾经试图策反过颜希，想让她背叛师父，投到他的名下。不过，却被颜希臭骂一顿，赶了出……”

“你他妈到底是谁！”

颜希话没说完，鹤九泽突然发怒，眼中冷意骤敛，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恶狠狠地问道：“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她的事这么了解?你在调查她吗？嗯?说吧，你的意图是什么?颜希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唔，你抓疼我了！”

颜希痛得眉头紧皱，曲起胳膊挣扎了一下，但鹤九泽现在的情绪明显不稳，哪里肯轻易放开她。

颜希只能仰着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鹤九泽，神情动容地说：“小泽，你确定我跟你说了之后，你就能知道我是谁吗？”

她早就试过了，根本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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