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正好,江沐笙起身,气度雅量:“父皇今日大寿,各大家都在场,不宜动怒、重责,就让她来儿臣身旁伺候倒酒,父皇看如何?”
“也罢。”得了九穗禾的江涵寻现在听什么都觉得不错。
“皇兄!”
“鸢儿,不许胡闹,你皇兄说得对,还不赶快入席。”自家女儿的性子江涵寻还是有数的,有时确实是骄纵惯了。
父皇和皇兄都这么说了,江鸢儿再不满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失了礼仪,便撅着嘴:“知道了,父皇。”
宾客入席,龙汐站到了江沐笙身后。
“多谢。”轻声道了句。
另一边,凤修染刚坐下,旁边的椋子澄就迫不及待询问:“闷石头,你连九穗禾都送出去了,可够大方啊。”
“既说了是大礼,自然不能枉费了你的一番‘好意’。”轻描淡写,却意有所指。
“...”椋子澄扯了扯嘴角,他怎么听着有股威胁的味道,总觉得那送出去地九穗禾要在他身上讨回来,“我这算不上什么好意,不过是随口一句,忘了吧、忘了吧。”
“不敢忘,来日婚约之事便作回礼相送。”语气淡漠,直戳痛楚,视线却落在了别处。
“...”果然凤修染腹黑起来就没其他人什么事,椋子澄有些后悔去招惹凤修染了,道族那些老家伙巴不得天天跟他说婚约的事,都快将他烦死了。
“诶?怎么看着龙汐似与皇族的这位太子关系不错,”椋子澄发现两人时而窃窃私语,江沐笙频频侧目与龙汐有接触,“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凤修染淡眸扫过,饮下一杯酒:“与我何干。”
“怎么不关了?好歹是共同作战过的朋友,方才我们还暗助了她,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龙汐为何会出现在这吗?”
“这有何难。”莫不在意。
“你有法子?”
“招她来问问便是。”
“...”废话,椋子澄若能直接招她问还用得着好奇?感情凤修染就是为了刚才他的幸灾乐祸,拿他做调戏。
几乎来客都到齐了,殿门外再次传来高扬的通传声。
“辰星阁阁主孟珞离上殿!”
孟珞离...
这个名字实在令龙汐刻骨铭心,灵魂被囚禁深渊之时,便是这个名字不断提醒着自己,如梦魇、如激励,反反复复。
忍不住颤抖的双手负到身后,紧紧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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