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心不由自己控制时，心口的金印都会震动。

龙汐当然清楚自己的心意，可她不能承认，她会害了凤修染，凤修染也会成为她复仇路上的致命弱点。

“凤修染你什么时候跟椋子澄一样自恋了。”龙汐岔开话题。

“林雪樱，只是个晚辈。”

“我知道...”龙汐不用凤修染解释也知道。

“跟我回九阙宫。”拉住龙汐的手。

龙汐用力收回，凤修染轻晃退了半步。

“你...”龙汐之前就觉得凤修染清减了，此时细看，凤修染玉澈的脸上清白不少，“感冒了？”

手下意识地探上额头，却在触碰前及时停住。

凤修染顺势抓住龙汐的手腕：“跟我回去。”

“凤修染！”龙汐真的以为他哪里受伤了，有些生气地挣开，“你别喜欢我了。”

那张贯来不协世事的漠颜，染上了孤冷绝然：“我喜不喜欢你，与你无关。”

“...”龙汐张张口，无话可说，这是她说的话。

随便吧！感情的事已经脱离了龙汐的掌控范围。

她不说一句，背身走人，干脆果断，她的心她会不知道吗，所以...她无法留下面对凤修染，也词穷。

龙汐的无言是凤修染最大的欣慰，嘴角逝过淡笑，她是喜欢他的，他无比确定。

椋子澄不知何时走近，拍了拍凤修染的肩劝慰：“兄弟，想开点吧。”

凤修染淡然掠过，未理会椋子澄的瞎操心。

“怪不得龙汐要拒绝你，要我，我也不喜欢你这性子，”椋子澄跟上，摇着扇。

夜月星光。

椋子澄没想到良辰美景，却和凤修染在月下喝闷酒，白瞎了他特地带来、珍藏多年的凰极酒，这可是当年他在空释仙人那坑来的。

“其实林雪樱也挺好的，美丽大方、知书达礼，无论教养家世，还是能力灵法，都是皇泽大陆最完美的女子，”凤眼勾人，椋子澄就挑不该提的乱提，“闷石头，你哪根筋不对了，非要放着个对你情深意重的完人，去中意个胡作非为，全然不按常理出牌的龙汐？”

冷冷清清，凤修染无起伏地放下酒杯：“你又为何不愿娶秋卉？”

一句话问住了椋子澄。

“...”椋子澄咂咂嘴，当他什么都没说。

其实同样的问题椋子澄曾经问过龙汐。

大概是前世吧。

椋子澄问叶云绾：“你挺喜欢闷石头啊。”

叶云绾嘴里叼着根稻草：“哦。”

回答这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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