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尖锐的哨声从他的嘴里发出,彻底划破了大雨中的寂静。
伊斯特和林伯相互对视一眼,二人一同跟着马尔斯冲了出去,外面的情况必须得到控制……
…………
宁静的公寓里碎纸和报刊扔了一地,到处都是手绘的人像和散落的铅笔,这些无用的东西堆在地上让人甚至都看不见公寓的地板。
“夏洛克,夏洛克!”
一只鹦鹉站在桌子上,一鸟爪把钢笔踢落。
“我在思考。”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声音的主人坐在地上,手上的钢笔在笔记本上飞速的涂鸦着什么。
“不要再思考了,你这个愚笨的蚯蚓,我饿了!”白色的花边鹦鹉不满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同时它还为其奉上了恶毒咒骂。
但是对于名为夏洛克的男子来说似乎只是稀松平常的对话,他拿下嘴里叼着的烟斗抬起头不满的看了鹦鹉一眼。
“我在忙着案子,没工夫搭理你从哈德森太太那听来的奇怪句子……”一边说着,夏洛克一边从地板上爬起来,然后猛地把手里的钢笔丢在地上。
“还差最后一点点的线索……”
“苏格兰场……”
“白教堂……”
夏洛克闭着眼睛开始飞速的思索起来,他要在大脑里好好的构思出整个案子的经过,只不过这次他并没有选择在自己身上扎上一针,主要是他最近才刚刚支出了一笔不小的英镑。
“砰砰砰。”
敲门声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夏洛克,你还好吧?你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个星期了。”
听到哈德森太太的声音,夏洛克不由得叹了口气,他结束了自己的思考并且高声说道:“我没事,哈德森太太,但你应该多喝点热水了,能听得出来,你的嗓子可不怎么好。”
“哦,谢谢你的关心。”哈德森太太继续说道:“我做了点馅饼,你要尝尝吗?”
“哦!馅饼!我要馅饼!”鹦鹉突然开口回答道,而且用的还是夏洛克的声音。
“闭嘴,华生。”
夏洛克把烟斗丢了过去,在噼啪声里,他缓缓打开了房间门。
“哦……”哈德森看着夏洛克那黝黑的眼圈和茂密的胡茬不由得摇摇头:“你应该照顾好自己的,我也许该帮你物色一个管家。”
“不必了,哈德森太太。”夏洛克摇摇头:“有一只华生就够烦人了。”
“还有馅饼只需要一点点就够了,华生想尝尝。”
“好的。”哈德森点点头就准备离开,但突然她好像想到什么般,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这里有你的信,夏洛克。”
夏洛克瞧了眼淡黄色的信封不由得摇摇头:“苏格兰场的信,他们居然会等超过一个星期的时间而不是驾着马车来找我……这说明这件事似乎不怎么紧急。”
“哦,你怎么知道是苏格兰场的信,而且过了一个星期。”哈德森一脸好奇的看着夏洛克。
“嗯……”夏洛克点点头然后随口说道。
“干净的牛皮信封说明寄信的人是有钱人或者说是政府部门,但是有钱人的信一般可等不了一个星期,只有某些效率低下的政府部门可以。”
“这为我们提出了好几个可以怀疑的对象,但是信件上只有一张邮票而且面值很低,所以排除是来自于伦敦之外的地方。”
说到这,夏洛克顿了顿,他用手指微微拂过信封。
“嗯……信封上很干净没有印章的痕迹也看不到任何的政府部门印章,所以可以排除是来自白金汉宫和唐宁街。”
“只有苏格兰场的私人委托才会这样,他们害怕被报告给报纸关于私人侦探的事情,而且从邮票过了很久依旧没有掉落还可以看出寄信的人应该是位经常写信的人,说不定还有点正经,从他把邮票贴的严丝合缝还能知道寄信的人应该还有点轻微的强迫症。”
“他甚至连一点点的误差的都不喜欢。”
“夏洛克……”名为华生的鹦鹉厌烦的拍动翅膀。
“等等,马上就完。”夏洛克伸出一根手指:“最后是时间,其实这很简单,信件的表面上沾着一点点的白面包屑,据我所知,哈德森太太,你上次吃白面包是在一个星期前。”
夏洛克轻轻吹了口气,将白色的细微粉尘吹落在地上。
“所以你是将它忘在厨房了对吗?”
“不可思议……”哈德森惊讶的看着夏洛克,“真是不可思议的推理啊。”
夏洛克摇摇头然后缓缓说道:“哈德森太太,有时候你应该去参加参加俱乐部,听说那里对老年人的心脑健康很有帮助。”
听着夏洛克的话,哈德森笑了起来,她知道这位租客的脾气秉性,虽然说话总是这么刺骨,但出人意料的是个好人。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位颓废的侦探声名显赫吧?
想到这,哈德森礼貌的微笑一下,然后关上了夏洛克的房间门,同时,她还轻轻的开口说道:“祝你好运,福尔摩斯先生。”
“嗯……”
夏洛克摇摇头然后打开了信件,把信封丢到一边后他径直的看向信件的署名。
“知更鸟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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