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痕忽然觉得脸上凉凉的,抬手摸了一下,“咳嗯,玉儿是舍不得划花我的脸的。”
蒋玉蓉看着笑嘻嘻的慕容痕,真想一巴掌呼过去,想着便抬手覆上俊脸,“只听过金屋藏娇,没听过金屋藏俊的,你说我要不要开这先河?”
“呵呵呵……玉儿愿意,我没意见。”慕容痕搂着蒋玉蓉,趴在蒋玉蓉肩上低低沉沉地笑起来。
南盟。
九月初,南盟秋猎一切准备就绪,南盟皇帝兴致勃勃,带着后宫众人前往猎场。
“今日,众臣与皇子们尽兴射猎,收获最丰者赏黄金千两!”
底下的官员们和皇子们雀呼万岁。
“出发!”阿泰尔兹带头出发,其他人紧随其后。
一切是那么正常,后妃们则留在高台上看着男人们骑马射猎,余氏看了眼小余氏得到对方的回应,心中及期待有紧张还有……兴奋!
晖王阿泰尔泰悄悄减轻速度,看着阿泰尔兹远去,便掉头往旁边的树林里去,“如何?”看着候着的左使问道。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殿下号令!”
“确保万无一失!”
“殿下放心!所有护国军已被属下解决!”
“很好!”阿泰尔泰看着高台上的象征着南盟最高权力的椅子,眼睛里充满了欲望,抬起手,手一挥,身后涌出千军万马,往高台拥去……
另一边,阿泰尔兹正瞄准一只野鹿时却看到前方有黑影不断接近,拧眉转身一看却是被团团围住。
官员们和皇子们有些惊慌失措,“都给朕闭嘴!”阿泰尔兹看着慌慌张张的众人,怒吼了一声。
“大胆!谁让你们如此作为的?!”阿泰尔兹看着手持刀剑的侍卫们,气红了眼,拿着马鞭指着包围着的侍卫们吼问道。
“父皇息怒。”一道戏谑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只见侍卫们让出一条路,阿泰尔泰骑着褐色大马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微笑,可眼里却看不到半分笑意。
“阿泰尔泰,逆子,你想做什么?!”
“父皇都说是逆子了,儿臣还能做什么?父皇年老是时候颐养天年了,还请父皇退位!”
“请皇上退位!请皇上退位!请皇上退位!”
“你!你们!反了!来人!来人!”阿泰尔兹看着阿泰尔泰,这个自己开始重用的儿子竟有这样的想法,实在罪该万死。
其余的人见到这种情况已经下跪在地。
“来人?父皇叫的什么人来?护国军吗?呵呵呵……”阿泰尔泰看着阿泰尔兹似乎有些慌乱,接着道:“护国军早就被儿子控制了呢。”说完挥挥手,身后的侍卫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是空白圣旨以及笔墨。
阿泰尔泰看着,示意那侍卫将东西拿给阿泰尔兹。
“父皇,你只要在这圣旨上写下退位诏书,传位给儿臣,儿臣是不会赶尽杀绝的,您将会是太上皇,享受晚年!”
阿泰尔兹看着面前的托盘,看着那空白的圣旨,噗的一声吐了口暗红色的血,铺满整张圣旨……
高台上,后妃们看着自己被团团包围,余氏站了起来,眼光凌厉地看着将她们团团围住的侍卫,厉声问道:“放肆,谁允许你们如此猖獗?”
“皇后娘娘还是安静些好,晖王已经派人包围了皇上,想必这会儿已经拿到退位诏书了,您呐就安心地当您的皇太后吧。”左使笑呵呵地道。
“什么?!”鄂格妃惊诧得瞪圆了眼,“阿泰尔泰包围皇上还拿了退位诏书?!”
“是,恭喜娘娘,晖王即将成为新皇!”
“这……这是谋……谋反的大罪啊”说完鄂格妃眼睛一翻,晕倒在地。
“本宫还是皇后!不见圣旨你说什么也不是!”余氏看着那左使,笑的诡异,“来人,传本宫虞令牌手令,即刻抓拿阿泰尔泰等逆贼!鄂格妃涉嫌谋反,即刻关入死牢!”
余氏才命令完,从左使等侍卫身后又涌出一大批护卫,真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余后!你!怎么可能?!”那左使看着突变的情况,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余后!你早就知道这一切对不对!你早就知道!”
余氏看着阶梯之下那左使惊惧的表情,只给了一个鬼魅的笑容,玉手一挥,“押下去,等候皇上发落!”
余氏的虞令牌一出,阿泰尔泰的那些侍卫早就缴械投降,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只有跪地求饶。
那左使看着,怒吼道:“起来!都起来!这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杀了她!”
余氏一怒,抬手示意,抓着左使的护卫直接一刀抹了那左使的脖子。
而猎场,尔和扶着面色发青的阿泰尔兹,担忧地唤道:“皇上,您可得撑住啊!”
正当阿泰尔泰得意地看着垂死的阿泰尔兹,身后却响起一道久违的声音:“父皇儿臣救驾来迟!御林军听令抓拿所有叛军,反抗者杀无赦!”
听到这道声音,阿泰尔兹再也撑不下去,眼皮一盖,倒在尔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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