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和睦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自己后背突然被一股温和轻柔的力量托起,回头一看,是袁丽来了。
“嗯,我没事,能走。”周和睦笑笑,作势想走,结果不知道怎么了,脚步有些凌乱,差点撞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袁丽摇头,无奈的架着周和睦的手臂,语气比之前还要温柔的多儿,“快别逞能了,我扶着你。”
周和睦听完愣了愣,随后跟着点点头,“好。”可能是酒喝得真是太多了,周和睦说话明显的慢了下来。
回去的一路上,周和睦兴奋的说出了这几年他自己所做出的努力以及他们马上离开后对未来生活的畅想,那叽叽喳喳的小模样,让袁丽想起了家里的周明煦,小明煦就是这样的,每次只要从外面得到了好东西,他就会忍不住的拿出来同他们炫耀,这两人,只能说不愧是父子。
袁丽嘴角挂着自己都未察觉出来的笑容。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周和睦的头一点一点的像只啄米的小鸡,困的太快,袁丽也没有特意将他叫醒洗漱,将对方放在床上躺好,她简单的拧了把浸湿的手帕替周和睦擦了擦有些儿脏的脸,又给对方盖上一层薄被,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喝酒的后遗症就显出来了。
周和睦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的就像是被大大的锤子狠狠撞击过一样,嗡嗡难受的很。
周和睦躺在温暖的床上“嘶嘶嘶”了好半天,他才揉着疼痛的大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半眯着眼睛看了眼周围,周和睦在心里暗骂一声糟糕,他真是太放松了,眼下时间估摸着能有九十点钟,上工的也早早的吃完饭出了门,他等会还有事要去办,不是耽误事嘛。
觉得耽误事的周和睦赶紧穿好衣服下地,袁丽和几个孩子早就出门了,等周和睦收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袁丽特意在外屋地给他留的小米粥和腌咸菜,上头盖着盖子,掀开后里边冒着热气。
周和睦站在边上吃了口饭,等觉得肚子不咕咕叫了,他才出门打算转转。
“和睦回来了。”
“回来了,二大爷,您这是忙着耕地呢。”
“是啊,今年小麦收成好,趁着在种一茬”
和村里老人说了会话,周和睦接着往前走,当然,路上自然遇见不少村民,大家对于周和睦一走就是小一个月的时间很好奇,都纷纷问了起来,周和睦也耐心的解释了两句,最后大家满意离开。
就这样一晃小半个上午,等周和睦差不多将整个村子走遍了,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袁丽已经下工,正在家里洗菜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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