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属于那种边缘人士,基本上每次都是看客,这次肯定也不意外。
“也是,我们就不去凑热闹了,这种打打杀杀的事还是让那些有能力的人去好了,我们就看看戏好了,乐得清闲。”魔陨脸上含笑说道。
“是啊,去年我还为自己没有入选而生气呢,现在想想还真是傻逼了,帮魔府打赢了是你应该的,打输了数落声就来了,何必自找麻烦,还是这样自由自在的好啊。”
说完两人对视一笑,都轻松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以他们现在的实力不敢说无敌手,但在魔府中,就算是魔尘也未必可以胜他们,就可知道他们现在的实力在同辈中有多强。
以魔陨的估算,大概整个魔府中也就魔尘可能到了锻骨境,其他人最多也才开窍七境,当然这也就是只是算修为的,如果换成真实的战力,怕是还要大打折扣。
毕竟他和魔莲的经历都是不可复制的,那场雪中杀戮,死中逃生的经历,让他和魔莲都有了血的洗礼,这是一直在宗门里修炼的弟子根本就无法比的。
生死存亡之间每个人的潜力才会得到最大的释放,这是真理,但也是最难的挑战,一招之差就可能满盘皆输,身死道消,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很少有人会做这样的修行。
“好了好了,吃菜吃菜,我都快饿扁了。”魔莲大大呼呼的说道,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流油。
“魔莲姐,慢点,没人和你抢。”魔玉看着魔莲的样子好笑的说道。
“错了,和陨哥吃饭,慢了就没东西了。”魔莲深以为然的说道,然后吃的更快了。
于是在魔玉只吃了一点的时候,桌上的菜就已经所剩无几了。
“看到没。”魔莲指着这些残羹剩菜对魔玉说道。
这时魔玉才意识到魔莲姐说的是真理啊,哥哥吃的太恐怖了,以前在家怎么都没发现呢。
随后见魔玉都没什么吃的了,魔陨就又叫了两个菜,等三人吃饱喝足之后,三人才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魔莲家中,三人把衣服都拿了进去,放到了魔莲的床上,开始整理衣服。
这都是女孩子家家的事,魔陨就坐在一旁闲聊无事,突然他看到一物,面露哀伤。
“明天就到霜月中旬了,时间过的真快啊,离达叔过世都快九年了。”他看着日历说道。
魔莲整理衣服的手一怔,随后才恢复正常,怀念道:“是啊,真快啊,那时我们才六岁,老是缠着达叔给我们买糖吃,一转眼都已经过去九年了。”
“明天我们去看看达叔吧,他老人家一定很想和我们说说话。”
“嗯,也是该去看看了,去年太急都没去看他老人家,今年在不去怕是要被他老人家唠叨了。”
“好了,我和小玉把这些带回去了,剩下的你自己好好理理吧。”
魔陨家中。
将那些衣服放好之后,魔陨进到房间里,从床底的盒子中拿出了一块令牌。
那是一块通体漆黑的令牌,做工精细,令牌的正面刻着一个大大的杀字,当你注视着的时候,你会感觉这块令牌仿佛有种魔力,让你感受到森寒的杀气。
可此时魔陨的眼神却充满着比令牌更恐怖的杀意,他盯着令牌上的那个杀字,看了半响才出声,声音犹如九幽之中传出,凄寒彻骨。
“达叔,我会为你报仇的,当初杀害你的人不管是谁我必杀之。”
这是魔陨在八岁时发下的一个誓言。
达叔是在魔陨六岁时为了救他和魔莲而牺牲的,那时的他还无所察觉,当他问爹娘达叔去哪了之时,爹娘只是告诉他达叔睡在了地里,要很久很久之后才能醒来。
那时他还天真的笑话达叔,说他好能睡,比他这个孩子还能睡,只是每当他想去找达叔的时候,爹娘总会劝他,说达叔在休息,你现在去找他会打扰到他的,达叔一生气就不和你好了,然后魔陨就只能哭丧着脸忍下来了。
直到他八岁那年,进入了学塾,才知道了爹娘那时说的话的真正含义,那天夜里他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也就是在那天夜里,他给自己发下了第一个誓言,为达叔报仇,不管那人是谁,他都准备将人杀了,只为那个当初待他如自己儿子般的达叔。
那天夜里之后,魔陨就没有在提过达叔的事了,仿佛遗忘了似的,也只有在霜月中旬的时候才会偷偷去达叔的墓前为他扫墓。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达叔就是在那年的今日死的,为了让他逃走而死。
“只是这块杀字令到底是谁的呢?”魔陨在沉思,这是他当初在达叔身上得到的,那时他什么都不知道只当是块普通的令牌,可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
他能感受到这块令牌的强大,这是一块灵器级别的令牌,别说是西县了,就算整个运河县也没人敢这么豪说丢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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