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厕所？”

安知好奇的瞪大眼睛，看着张斐臣，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扫厕所，她记得扫厕所是阿姨的活。

为了让她明白，什么叫张斐臣扫厕所。

宫战带她去围观了‘整个’过程，当然，作为一个有洁癖的人，是不可能在里面一直看着的。

他只是在张斐臣拿起扫把的时候，带着安知进去看了一眼，然后，在他们动手的时候。

抱着安知走掉了。

在学校外面吃了点心，算着时间差不多了。

又回来围观了一眼。

“咦，斐臣哥哥你好脏哦。”

安知嫌弃的看了张斐臣一眼，小手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躲到宫战的身后，一只手抱住他的大腿。

探着脑袋去看他。

宫少摸摸下巴，点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很脏。”

说完，他转身抱起安知。

走掉了。

张斐臣大受打击，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灰尘，气的脸都黑了，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屈辱。

啊啊啊啊，这都是宫战的错。

如果不是他踹了他一脚，他就不会叫出来，他不叫出来，就不会被林老师听见，不会被听见就不会被罚扫厕所。

“小伙子，你还好吧？”

跟他一起打扫的阿姨见他一副受打击的模样，上前好心的询问他。

张斐臣——你看我的样子，算是还好吗？

阿姨似乎真的看出了他的郁闷，叹了口气，“唉，多干两天，就习惯了，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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