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安知比起来,那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
宫少爷怎么会看的上这种劣质产品呢?
“打伤安知的人,我怀疑就是她。”宫战逗了他一会,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了。
“什么,你是”张斐臣震惊,喊完又觉得自己嗓门太大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坐到他身边,“你是说钱于涵吗?她为什么啊?”
“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问她比较好。”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张斐臣紧张兮兮的问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宫战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冷笑。
“为,为什么要等明天啊,你之前不是抓了那些小混混了嘛,直接带来指认,不就行了,诶,不对,那帮小混混你给弄哪去了?”张斐臣突然想起来。
那天之后,好像谁也没再提起那帮小混混的事情。
难道宫战给送警局去了?
也没听他说啊。
“打了一顿,放走了。”宫战单手抄进口袋,忽悠起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怎么可能告诉他,那帮人,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呢。
别说指认钱于涵了,连站起来都不可能了。
敢碰他的人,这就是唯一的下场。
张斐臣可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挠挠头,“我怎么忽然觉得,你善良了呢,算了,反正报仇了就行了,你中午还要去找安知吗?”
“当然,怎么,你也要去?”
“我不去,我要去找我家静儿。”
谈完事情,两人就这样,分道扬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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