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的套房。”
我缓缓睁开双眼,发现鲁玉莹,正在用一条温热的毛巾,抓取着我头发中的玻璃碎片。
“你还挺爷们儿的。”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男人都应该保护女人。”
鲁玉莹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此时的我头昏脑涨,看着眼前娇小可人的鲁玉莹,身体越发的、燥、热,终于我借着酒劲,一把将、她、抱住。
“别走。”
鲁玉莹没有反抗,只是不断地拍打着我的后背,“好好,我不走。”
“你这个小不点,能不能跟我说点实话?”
鲁玉莹摇摇晃晃的说,“要不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
“好啊。”
鲁玉莹不知道在哪翻出三个“色子,”扔在“色盅”里,晃了晃。
“大还是小?”
我夺过色盅,“我来摇,大还是小?”
鲁玉莹摆了摆手,“当然选大。”
我摇了摇“色盅。”
“一二四点、小,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鲁玉莹俏脸泛着红晕,“就来个真心话吧。”
我借酒撒疯,“从小到大,有没有人追过你呀?”
“我可以不回答吗?”
我扯着她的胳膊说,“当然不可以。”
鲁玉莹甩开我的手臂,缓步走到窗前,
“从小到大、一直被别人嘲笑是个小矮人,上大学时,曾经有一个人追过我,可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跟朋友打赌,说我很容易上手,才来追我的。”
“那后来呢?”
“后来我打断了他的一条腿,他出院后就转学了,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
说话的时候,语气平缓,好似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往事一样。
看着如孩子般可爱的鲁玉莹,感觉她也没那么坏,至少也是个苦命人。
鲁玉莹轻挑了挑眉,“再来。”
“大还是小?”
“以后我都选大。”
我用力的晃着“色盅”,“三个一、小,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你是不是出老千呐?怎么每次都是你赢。”
我摆了摆手,“要不你晃色子?”
鲁玉莹醉眼朦胧的拍着我的肩膀,“我选大冒险。”
我一脸坏笑的说,“这可是你选的。”
鲁玉莹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吧,让我干什么?”
“我指着试衣间说,“去找一件小丑的衣服,然后演一段、查理斯卓别林的哑剧。”
鲁玉莹用手指戳着我的脑门儿,“我还以为你要占我点便宜,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要求,我没有魅力吗?”
我一本正经的说,“有,只是不明显。”
“切。”
鲁玉莹愤愤然地走向卧室,关门时,还甩出一句,“你给我等着!”
我笑得前仰后合,能让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给我演哑剧,想想都好笑啊。
不一会儿,卧室的门开了,而让我咋舌的是,一头长发的鲁玉莹,并没有穿小丑的衣服,而是穿了一件紧身的白色制、服!丰满的前胸,将上衣那可怜的扣子、崩的摇摇欲坠…
这种衣服似曾相识、好似在某部岛国动作片里见过。
我指着鲁玉莹怒道,“小丑的衣服呢?”
鲁玉莹双手抱胸,“这酒店里根本就没有小丑服,你让我怎么穿呀?”
“让你那两个保镖、给你送一件。”
鲁玉莹在原地扭来扭去,“好,我让他们把衣服送来,然后在让他们杀你灭口,你自己选。”
我摆了摆手,“那好吧,就将就一下,快给我表演哑剧,就表演卓别林参军炸厕所那段。”
鲁玉莹白了我一眼,举起凳子,直接向我甩了过来!
“喂,你干嘛?”
“炸厕所。”鲁玉莹撩了撩自己的长发说。
我双手接过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就勉强算你过关。”
说完、我又要晃色子,可鲁玉莹却一把夺过“色盅”说,
“每次都是你摇,又每次都是你赢,我怀疑你在里面做了手脚,以后每次都由我来摇。”
我点了点头,“好。”
随着色子停止晃动,鲁玉莹浅笑道,“三四五点、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左思右想,这儿要是选真心话,她问我是不是梦峰,我该怎么答?
“大冒险。”
“好,有胆量。”
说完、指着卧室说,“去找一件女人的衣服穿上,然后给我跳一段钢管舞。”
闻言,我惊得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我这么大的骨架子,哪有我能穿的女人衣服?”
鲁玉莹挑衅地摇了摇头,“这个你不用担心,有的女人超过了200斤,绝对比你的骨架还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小不点儿真坏啊,还钢管儿舞…
我走进卧室,穿了一件女人的大套裙。
拿着一根“扫把”、推门出来,“你给我看好了。”
随后我用“扫把,”充当钢管,对着它左摇右磨。
可刚跳了一分钟,就被鲁玉莹叫停了。
鲁玉莹揉着自己的额头说,“别跳了,太恶心了…”
“让我跳,还嫌恶心。”
“再来。”
说完,她再次晃动色盅,“二二三点、小。”
鲁玉莹拍着丰满的酥、胸说,“大冒险。”
我一脸坏笑的说,“给我唱首忐忑。”
鲁钰莹撇了撇嘴,“多大点事儿?你可千万别捂耳朵。”
说完、打开音响,拿起话筒,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
虽然她唱得如痴如醉,可我的耳朵就惨了,由于声带发育、停留在儿童时代,她发出的基本就是童音,这首歌在她嗓子的运作下,简直比原唱还闹人!
“停!实在听不下去了,根招魂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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