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军马在一头恶狼的带领下只扑东门,东门内李长史的兵马也军心大振,他们蜂拥着跟着陶烈掩杀,三千人马,东门内涌来的两千县兵哪里能敌?他们纷纷往城外撤了出去。
东门外,八县军马首领糜先正指挥着大家进城,突然自南门外赶来了一支军马,那些军马扬起的雪花飘的十几里看不见东西,望着满天的阴色,糜先有些担忧起来。
四十多岁的傅阳县令糜先先是皱起了眉头尔后又对身边的留县县令道:“陈县令,咱们撤吧,他们的援军来了,看来周县令已经失手了!”
一说到周县令失手了,陈县令眉摇了摇头说道:“不,周县令有万夫不挡之勇,不会这么快就被杀死的。”
说着话的空,城内的士兵疯狂的往外涌了起来,城门并不宽,后面的人想往里去,里面的人想往外出,很快便出现了踩踏事件,数千人拥挤着,大骂着,踩踏着,鲜血流的到处都是,他们本就不是一个县的军马,八个县强行拼凑一起的,谁都不服谁,最后竟然自己人干了起来。
陶烈马上一连砍死了几个人,武原县令骑马来战,陶烈跟他打不到五回合便一刀将他斩于马下,武原县令一死,八县联军前部彻底大乱,上千兵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毫无阵营的联军就这样被陶烈三千军马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掩杀殆尽。
糜先见前军散了,而且南门外又有大军来袭,他忙领着三四千军马朝着下邳而去,为今之计只有前去下邳国借军才能复战,不过,大军一撤,那就是兵败如山倒,士兵全无战心,只顾逃命,陶烈领兵追击,那边李乾也紧追不舍,这一路又歼灭近百人马。
当把疲惫的八县联军赶到三十里路外的芦苇荡时,浩浩荡荡百里芦苇荡士兵一入如同鸟入森林再也寻不到了。
陶烈在芦苇荡前停下了军马,望着一片雪白的芦苇在寒风中飘荡着,陶烈笑了,一群蠢的像猪一样的联军还想来打他彭城,真是可笑。
“烧!”
远处李整点燃芦苇荡,大火在寒风的裹挟下呼啦啦将整个芦苇荡烧了起来,天气干旱,芦苇遇火就燃,火借风势,风助活势,不多时连绵十几里的芦苇荡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大火烧了整整半个时辰,里面的士兵惨叫声不绝于耳,空气中飘着肉的香味,这芦苇荡宛若人间地狱。
大火熄灭后,陶烈骑马走在芦苇荡中,芦苇荡中到处都是被烧死的士兵,他们摆着各种姿势,死相狰狞,望着他们,陶烈没有一丝的快感,他知道,这仇只会越结越大,仇宜解不宜结,这次是八县的人马,恐怕下次就是整个徐州五郡六十二县的兵马,到时候几十万的军马,他彭城如何守的住?
“主公,人都烧死了,咱们回彭城吧!”
李乾说完,陶烈点了点头,是时候回去了,如今八县人马已除,寒冬又至,郯县应该不会出兵,他至少可以过一个安静的冬天了,冬天过去就希望孙乾赶紧回来,现在只有圣旨才能化解他与徐州之间的矛盾了。
返回彭城,彭城百姓听闻陶烈战败了敌军,他们纷纷夹道欢迎起来,西门李典已经将想出城的百姓控制住了,百姓中夹杂着很多陈家以及何家和曹家的人,带领百姓攻击城门的正是这些人,当陶烈回来后,李典便将他们全部押送到了国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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