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桌前的李若冰，莫予权摇动他的肩膀，李若冰没什么反应。他拿过李若冰的背包，抽出里面的设计图，换之一张普通的服装设计图。他走到冰淇淋老板面前，给了一个信封。冰淇淋老板解开信封，数了一下里面的金钱数额，不多不少，正是一千块。

莫予权将设计图小心翼翼包起来，静悄悄离开冰淇淋店。不知过了多久，李若冰开始整理凌乱的头发，趴在桌上太久，手臂开始发麻，脸上也多了一个红印，连他打理好的头发也有了稍微的变形。他朝着冰淇淋店老板旁边坐着的人打了声招呼，那人正是黄浩。黄浩拿过两杯冰淇淋球，一杯放在李若冰面前，一杯留着自己吃。

“你表演的不错，唯一的一个缺点是你太早晕过去了。”黄浩勺子挖起一个冰淇淋球，用舌头舔了起来。“这味道不错！”

“目标达成不就可以了。”李若冰余光撇向冰淇淋店老板。“你认识这里的老板？”

“不，第一次见，他还满热情的。”说罢，黄浩又向前台的老板打了个招呼，老板用笑容回应。“看，就是这样子。”

“第一次见他就肯帮你做这些？”李若冰牙齿紧咬铁质勺子，眼睛注视着黄浩的一举一动。

“这你就不懂了吧！”黄浩右手掌靠在左边嘴角，轻声说了一句，咬字特别清楚。“其实有钱什么都容易解决。”

“哦！”知道答案的李若冰略显失望，咬起一勺冰淇淋，瞬间忘记了失望的感觉。“你给了多少钱能收买到他，我看那个人给了挺多钱的，你也应该折了不少钱进去吧？”

“这咋能叫折，这叫必要性花费。”

“下一步计划呢？”李若冰问道。

“明天回公司讨论一下你那玩意的制作问题。”

才刚从冰淇淋店出来，莫予权找了一间离那很远又少人的咖啡厅。他急切摊开设计图，仔细端看起来，脸上逐渐泛开笑容，甚至破声笑了出来，引起咖啡厅不多的客人的注意。他捂住嘴巴，眼睛弯成了月牙，这种状态持续了五分钟。

“哥，龙邦还没倒闭你知道吗？”莫予权拨出电话。

“知道，不过他们对合器械没什么威胁性了。”电话那头的人拿起手帕抹住眼角的泪水，这人正是莫予金。

“哥，你不知道龙邦的领导换人了吗，张雨余被换了下来，现在是一个叫黄浩的人。”

“先生，您好！请问需要点些什么？”咖啡厅的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过来，他一脸微笑对着莫予权，莫予权眉头紧锁。

“哥，你稍等一下。”

莫予权赶忙折起设计图，他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左手夹住在服务员面前挥动了几下。

“拿走这个，叫人不要过来打扰我，这是给你的小费，咖啡不用上了。”

服务员将菜单放在莫予权面前，手拿过一百块，踏着安静的脚步，回到了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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