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自从担任丐帮帮主后,黄蓉已经将打狗棒法悉数传授给他。打狗棒法天下无双,对付恶犬犹有余裕,何况小鼠?这时使将出来,立刻化险为夷。
那道士喝了一声好,嘶嘶又吹了两声口哨,将两只逃回的小灰鼠一起射向耶律齐。
好个耶律齐,在察觉来物是小灰鼠之后,浑然不惧,双掌同时使出粘字诀,两臂环抱,如同凭空抱住一个圆球,圈转中暗合阴阳八卦之理,两只小灰鼠在一股大力牵引下,竟然同时在耶律齐的两臂环绕中打转。
耶律齐边将三只小灰鼠在空中翻滚,边对三好道人笑道:“用这么多小老鼠,果然是鼠辈伎俩。还有多少玩意儿,一块抖搂出来罢!”
郭破虏和向如霞在旁都看的呆了。
郭破虏心想,原来姐夫的功夫已经这么厉害,我要再加把劲,尽快向姐夫看齐。
向如霞已经给父兄解开绑缚,看到耶律齐如同玩耍杂技魔术一般,将三只小鼠凭空晃荡,不由神往之极。
心想,这位耶律兄台仪表堂堂,人品出众,竟然是丐帮帮主,令人意想不到。如此年轻就担任了丐帮帮主,又有这么强的好身手,真乃人中龙凤。
这位郭公子的姐姐不知道是一位什么样的佳人,能够有这等福分,嫁给如此佳婿,好生让人羡慕。心中想着,看向耶律齐的眼神不由满是崇拜钦仰。
三好道人拂尘已经脱手,见三只小灰鼠遇险,忙纵身而,挥拳向耶律齐击落。心想,你受制于小灵鼠,势难逃脱我一拳之击。想逃脱这一击,势必令小灰鼠靠近身体,终究难逃被制服的结果。
那料耶律齐忽然飘身丈外,轻松脱离道士一击,双臂姿势不变,三只小灰鼠被他圈转着在空中翻滚,仍然无法脱身。
三好道人如影随形,欺身刚要再,耶律齐笑道:“鼠辈,你想要,还给你!”
双臂一抖,三只小灰鼠一齐向着道士甩了过来。
三好道人不会耶律齐这等高妙的功法,只好一抖袍袖去接,为了防止耶律齐跟进伤人,他陡然也朝后退开了丈余。
耶律齐哂然一笑,跟进几步,却并不出击。
三好道人只觉得小灰鼠动也不动,忙伸手到袖中一掏,却发现三只小鼠口鼻出血,已经死了。
三好道人不由呆了一呆,心道:好厉害的功夫,内力如此精纯,我不如也!
突然觉得后背一麻,回头一看,才发觉郭破虏刚刚把发射暗器的手放下。
原来,郭破虏趁他发呆并全力提防耶律齐的当儿,从后面偷袭,发射毒蒺藜,一击中的。
耶律齐早已瞄见郭破虏发射暗器,见他打中目标,三好道人回头的当儿,顺势前,伸指连点,三好道人猝不及防,已经被点住穴道,四肢麻木,不能动弹。
三好道人恼道:“几个人打我一个,还有人暗中偷袭,算什么武林好汉!还有没有江湖规矩?”
郭破虏喝道:“贼道,你首先放出小灰鼠偷袭伤人,还敢大言不惭地讲什么江湖规矩么?”三好道人顿时哑然。
耶律齐转身查看二武伤势,问道:“怎样?”
武修文躺在地,尚未起身,道:“胸口有点麻痒。”
武敦儒道:“这条胳膊好像有点不听使唤。”
耶律齐忙掀起武敦儒袖子,发现咬啮处已经乌黑一片,脸色一变道:“小鼠有毒。”
郭破虏闻言,仗剑前逼住三好道人,喝道:“鼠毒的解药在哪里?快拿出来换我毒蒺藜解药。否则,四个时辰内,教你毒发身亡!”
三好道人闻言,忽感背部麻痒难当,知道他所言非虚,垂头丧气道:“解药不在我身。”
郭破虏怒道:“你放的毒,解药怎会不在你身?”
三好道人道:“不信你在我身搜搜看!”
郭破虏闻言前,在他身里外搜索了一番,果然一无所获。
武敦儒被小鼠咬中,麻痒难当,看见武修文躺在地,忽而发出呻吟之声。
一刹那,少年时期,父亲被李莫愁冰魄银针打中,母亲用嘴帮助父亲吸毒的情形涌心头,母亲还因此惨死。
青年时期,兄弟两个,在襄阳城外山谷里中了李莫愁的冰魄银针,杨过奋不顾身,侠肝义胆,用嘴帮助吸毒的情形也涌心头。
一股骨肉亲情不可抑制地激荡心胸,他单腿跪地,解开武修文胸前衣襟,找到伤处,俯身用嘴吸吮。
武修文见了,一改跳脱轻狂之状,心头一热,喊道:“大哥!”,欲伸手阻止。
武敦儒突然伸指点中他的曲池穴,令他动弹不得,道:“兄弟,我是哥哥,理应照顾你。你要平躺在地,不可用力,防止毒气加速扩散。”
武修文望着武敦儒一口口帮助自己吸吮伤口,然后将乌血吐在地,嘴血迹斑斑,不觉热泪盈眶。
三好道人无法动弹,但可以张嘴说话,见状冷笑一声,并不说话。
那边枣树下,向氏父子因为劳累、受伤和中镖,已经昏晕。向如霞挽起父亲衣袖,发现父亲左臂所中飞镖虽然入肉不深,但整只臂膀已经肿胀异常,伤处淤血呈乌黑之色,闻之腥臭难闻,令人欲呕,知道飞镖毒性甚深。
一筹莫展之下,本来神情恍惚,忽然见武敦儒用嘴给武修文吸去毒汁,不由羞愧难当。
人家只是兄弟,都能如此奋不顾身,父亲生我养我,恩重如山,我焉能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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