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愚一愣:“小兄弟,你认识家师?”语气已经客气了许多。
郭破虏道:“并非认识,只是奉人之托,正好有事要面见尊师,所以你我今日也算有缘分,让你一招!”
智愚道:“不知小兄弟找家师有何要事?”
郭破虏不愿和他多费口舌,道:“此事要面呈尊师,不必多问,请罢!”
智愚仿佛猜知了何事,道:“既然如此,那贫僧就不客气了。”
软鞭啪地在空中抖了一下,犹如一条游龙向着郭破虏身盘旋而去。
郭破虏长剑一扬,横斫软鞭。
众人耳中听到“当”的一声脆响,才知软鞭乃是金丝做成,无比坚韧。那软鞭被长剑一格,在智愚内力带动下,鞭梢立刻折返过来,击向郭破虏后背。
郭破虏一招之内,已经察觉对方功力和自己在伯仲之间,信心大增,仿佛背后长有眼睛一般,身子一躬,躲开鞭梢,双腿发力,整个身体犹如一支利箭,手中长剑直向智愚刺去。
智愚一见来势甚猛,急忙向左晃动身形躲过,左手顺势拍出一掌,向着郭破虏脑袋狠力拍来。
郭破虏感到劲风扑面,立刻发掌相迎,只听“啪”的一声响,他身在空中,没有受力,身子立刻被击得翻滚出去,郭破虏临危不乱,在空中一个侧翻,稳稳落在高台里侧。
智愚抖动手中软鞭,如蟒蛇出洞,立刻矫矢而,袭向郭破虏左面门。
焦天雄、曹头领见台空间有限,随时可能被软鞭波及,早已抬着梁有宅跳下台去,空荡荡的高台只有郭破虏和智愚两人。
郭破虏瞥眼发现软鞭鞭头虽然有充满尖刺的金球,但其他部位却没有倒勾之类的东西,于是趁软鞭鞭梢袭近之时,突然伸出左手手掌,抓住了靠近鞭梢的地方,只有鞭梢的金球在他手侧滴溜溜打转。
智愚一见软鞭被敌人抓住,立刻催动内力,运力去夺。
郭破虏左手夺鞭,右手长剑立刻向智愚胸前刺到,这一剑去势凌厉,即使不能刺中智愚,也非要让智愚手中软鞭脱手不可。
智愚心中焦躁,心道,这次我们兄弟三人在师父面前打下了包票,要将宝天寨夺了下来,谁料日前所刺探的情报有误,宝天寨并非不堪一击,而是卧虎藏龙,今日竟然连遇高手,和这么一个普通少年甫一交手,便处于被动。
他眼看长剑袭至,陡地凌空而起,离地丈余,躲过当胸一击的同时,双足连环踹出,踢向郭破虏前胸。
郭破虏矮身侧步,躲过连环双腿,顺势回身挥剑,径斩智愚双腿。
智愚人在半空,无法接力,又兼软鞭仍然在郭破虏手中握着,已然败相显露。
好一个智愚和尚,危急之中,在半空之中,一抖手中软鞭,挡住郭破虏来剑,飘然落地。
郭破虏哪里容他喘息,运力拉拽软鞭,同时再次挥剑刺出。
智愚如果不松手,前胸非被刺个透明窟窿不可。无奈,只好松开鞭把,侧身躲开长剑。
众人眼见智愚即将告负,都不禁鼓掌叫好。
就在这时,智愚突然趁郭破虏长剑招数用老之时,陡然飞身欺,要贴近郭破虏,和他展开肉搏,让他手中的长剑和软鞭都失去功效。
郭破虏哪里容他得逞,突然朝后一仰,使出连环鸳鸯腿,向着智愚扑来的方向飞踹,定要迫使智愚后退。
智愚无奈,只好双腿在空中虚踢一番,让身体借力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儿,避开敌人双腿。同时他伸手向腰中摸出一物,向着郭破虏投去。
只见郭破虏突然抛去兵刃,双手扯开衣袍,顺势将衣襟拉紧,似乎想将那物裹在怀内,双臂刚刚抱紧,众人便听他发出“啊呀”的一声惨叫,倒在了地。
刘整在后台见郭破虏稳操胜券,并没有急着出面,突然见到变故发生在顷刻之间,惊叫一声,纵身而起,向着前台飞奔,却哪里还来得及?
智愚阴恻恻地怪笑两声,终究担心自己抛出的物事安全,想要收将回来,探身来看郭破虏情形。
刚近得郭破虏身前,陡然一道寒光扑面而来,智愚哪里还来得及躲避,一支毒蒺藜正刺中他的颈嗓咽喉,大叫一声,扑地而死。
郭破虏仰仗身穿有软猬甲,骗得智愚投出小灰鼠,赶紧扯开衣襟将小灰鼠裹在怀中。当小灰鼠运力去咬破他衣物,啃啮他的皮肤时,正咬在软猬甲。
郭破虏搂紧小灰鼠,趁着小灰鼠负疼之际,不容小灰鼠在身乱窜,两只胳膊一运力,已经将小灰鼠挟死在怀中。
然后,他假装倒地中毒,从衣囊中随手掏出一枚毒蒺藜,只等智愚来攻。
智愚不知道郭破虏乃是名门之后,更不可能知道他身穿有软猬甲,又自负小灰鼠的毒性,毫无防备地前探看情况,正好被一蒺藜打中,当场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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