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本轻轻晃动着头颅,微眯着眼睛道:“好,喝了!”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郭破虏给他斟满酒,站起身来,端着酒碗道:“大和尚,原来您曾经在大内干过,小可更加仰慕了,我敬你一碗酒!”
智本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前握住了郭破虏端酒的手道:“小兄弟,我与你一见如故,很是喜欢,你敬的酒,洒家要喝!”
说完,他又凑近了,用眼睛死死盯着郭破虏的手,手掌在他手背轻轻抚摸着道:“瞧这大手,多惹人爱!”
郭破虏怕他瞧见自己掌心的老茧,露出破绽,忙抽回自己的手,举起碗来道:“先干为敬!”也是一饮而尽。
智本又干了一碗。
刘整问道:“不知大和尚是在北面皇宫,还是在南面皇宫中当过差?”
智本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在北面皇宫中,为我大蒙古国陛下效力了。”
王长老见状,也站起身形,端着酒碗道:“原来如此,失敬失敬,小老儿姓王,仰慕大和尚,我也敬大和尚一碗。”
四人说着话,不一会儿功夫,智本便喝了五六碗酒,话也开始多了起来,不断地拿眼去看郭破虏。
刘整和王长老见状,瞅了一个空子,先后溜了出去,暖阁中只剩下了智本和郭破虏两人。
智本酒气攻心,又见那两人出去,便大胆地坐在了郭破虏身侧,一手拉了他手,一手搂住了肩膀,色眯眯地道:“小相公,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
郭破虏涨红了脸,瓮声瓮气地道:“在下姓郭,名叫郭橹。”他不想透露自己真实身份,更不想在蒙古人走狗面前暴露自己,所以便将中间的字给隐去。
“郭橹?锅炉!哈哈哈,锅炉,这名字好,你真的像锅炉的火一样,把洒家照得里里外外都是亮堂堂的。”智本说完,尖着嗓子狂笑起来。
郭破虏不予置辩,坐在那里,听到这刺耳的声音,感受他身一股腻腻的女人香气,如坐针毡,终于有些明白男人喜欢男人是什么意思了。但想到刘整大哥的安排,想到两位师兄的安危,只好委屈将就。
智本将头颅靠近郭破虏道:“郭公子,喜欢洒家不喜欢?”
郭破虏趁机道:“只要大和尚和在下再喝三碗酒,就说明大和尚是个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在下当然喜欢!”
智本毫不在意地道:“那算什么?你倒,洒家陪你再喝三碗。”
又喝了三碗酒,智本眼中冒出血丝,头脑晃来晃去,说话也有些更加放肆:“小相公,你既然喜欢我,跟我到紫云寺去好不好,天天陪在洒家身边,洒家定然待你如同宝贝一般。”
郭破虏故意露怯道:“我不敢去。”
智本重新拉住他的手问道:“为什么不敢去?”
郭破虏道:“我害怕你们养的那些小灰鼠,胡乱咬人。”
智本哈哈大笑:“你跟着我,我还能让小灰鼠咬你不成?我教你放小灰鼠,去咬你不喜欢的人,你说好不好?”
郭破虏道:“那万一我被咬住了呢?”
智本用手去抚摸郭破虏的脸蛋道:“你要被咬中了,不是还有我呢么?怕什么呢?小可人!”
郭破虏连忙伸手推开:“你说,你再用你的解药帮我疗毒。”
智本道:“对呀,我不帮我的小宝贝疗毒,帮谁疗毒呢!”
郭破虏好奇地问道:“是什么样的解药,能解开这小灰鼠的剧毒呢?”
智本道:“你想看不想看?”
郭破虏道:“想看。”
智本道:“小可人,你让我亲一亲,我便拿出来让你看看。”说完,便把嘴巴朝着郭破虏凑了过去。
郭破虏听了,几乎恶心到呕吐,心道:幸亏刘大哥早有预见叮嘱,否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他急忙闪身避开道:“大和尚,在下仰慕你的为人,打心眼里愿意和你亲近,你却出言不逊,欺负于我,我不理你了。”说罢,做出生气的样子,一甩手,将智本的手也给甩了开去。
智本被酒气激得有些迷离,又见郭破虏浑身沐浴着阳光青春的光泽,竟然打心眼里喜欢,说道:“好罢,我拿给你看。”
说完,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紫红色的小瓶,拿出来递到郭破虏面前道:“看看,看看,就是这个东西。你满意了么?我的小可人!”
郭破虏仔细端详着小瓶,露出不相信的样子道:“大和尚,就这个小瓶子里面的东西能治好鼠毒?”
智本道:“对啊,两粒内服,一粒碾碎了外服,再严重的中毒,保证药到病除。”
郭破虏伸出手来道:“我能看看么?”
智本急忙道:“那可不行,万一摔碎了,师父见责,我吃罪不起。”说完,赶紧揣入怀中。
郭破虏站起身形,再倒了一碗酒,对智本道:“大和尚,我再敬你一杯。”
智本笑嘻嘻地道:“怎么样?同意和洒家回紫云寺了没有?”
郭破虏道:“大和尚喝了这碗酒再说。”
智本道:“好,洒家喝了这碗。”
他将碗中酒喝干之后,再次走到郭破虏身边,伸胳膊抱住了郭破虏的腰,说道:“小可人,萝卜白菜,各人所爱,我是真心喜欢你,你不会笑话我罢!”
郭破虏伸出手掌,在他胸口推了一把,向后退了数步,发怒道:“你敬你是个长者,请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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