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文的形象在郭破虏心中一落千丈,郭破虏怎肯再予答话?他理也不理,抽出长剑,飞身形赶往衙署前厅,要帮助姊夫和敌人交战。
刚穿过花园,走到衙署后墙,便见到一个身穿大宋将校官服的人,手中拿着一把戒刀,向着这边跑了过来,。
郭破虏忙问:“敌人在哪里?”
那人回头一指道:“都在里面呢!”然后匆匆向着花园深处跑去。
郭破虏心下疑惑,但也没有多想,提剑转过墙角,只见数名兵士倒在地,向伯英和王坚两名都统制被十余名亲兵簇拥着,有人在给他们包扎伤口。
向伯英和向如霞兄妹双斗一名敌人,双方斗了个旗鼓相当;姊夫耶律齐独斗一名敌人,那名敌人已经抵挡不住,被耶律齐长剑缠住了,想逃跑却无法逃跑。
一名道人委顿在地,动弹不得,正是杨琏贞。
再一看两名敌人身所穿服色,郭破虏勃然变色,原来这两位来犯之敌竟然都穿着大宋校尉服装。
郭破虏大叫一声:“不好!”忙提剑转身往花园方向跑去。
背后只听得耶律齐大喝一声:“着”,和他相斗的那人闷哼了一声,扑地倒了。
郭破虏刚来到花园里一处凉亭之,便见到刚才那将校模样的人手里提着武修文的身体赶了过来。
郭破虏暗道:坏了,一时气恼,疏于值守,竟然被敌人钻了空子。两位师兄刚刚解除鼠毒,没有恢复力气,哪里能够抵挡敌人的攻击。
他长剑一挺,对着那人喝道:“快放下我师兄来!”
那人一手提着武修文,一手拿一把匕首抵住武修文颈项,阴恻恻地呵呵笑道:“锅炉啊,锅炉,你还认得我是谁罢!”
郭破虏定睛一看,这人不是智本是谁?虽然带着宋军范阳笠毡帽,但五官轮廓依稀能辨,但不知道他从何处弄来这套宋军将校服装。
郭破虏怒道:“有种的放下我师兄,我与你大战三百合。”
智本笑道:“锅炉,少逞英雄!如果没有人帮你,我不用十个回合就能将你击败。”
郭破虏道:“那好,你把我师兄放下,我们这就较量一下看看,看你能否在三招之内将我击败!”
智本仰天狂笑:“我才不你的当呢!本来想劫持一名家眷,没有想到把你的师兄给劫持了,真是再好不过。”
他顿了一顿,用匕首顶紧武修文,叫道:“快点叫前面把我的人放了,否则,我立马将你师兄给杀了。”
武修文被点了穴道,不能说话,睁眼瞅着郭破虏。
郭破虏心中对武修文还有些气恼,故意不去看他,面对智本挟持人质的做法,郭破虏一时智穷,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正无可奈何之际,耶律齐已经飞身赶到。
智本一见耶律齐到了,知道此人武功甚高,和师父不相下,自己万万不是敌手。所以他一用力,匕首刺破武修文脖项皮肤,鲜血渗将出来,武修文疼得直翻白眼。
智本叫道:“快点把我们的人都给放了,否则,我先把此人给杀了。”
耶律齐埋怨地望了一眼郭破虏,责备他没有尽到职守。
郭破虏见到了姐夫的神色,面带羞惭,垂头不语。
耶律齐问道:“你等何人?为何要到衙署救人?”
智本刚要答话,却见向伯英兄妹以及两名家将押着杨琏贞和他的两名同伙走了过来,知道唯一的希望就在这名人质身,叫道:“你答应把我们几人都放了,不为难我们,我才回答你的问话。”
耶律齐走到向伯英身边,和他低声商量了几句,回身对智本道:“行,我答应你,把你的人都给放了,你先把人质给放了罢!”
智本用胳膊搂紧武修文,挥动匕首道:“你先把三好道人解了穴道,再给他们松绑,我再放人。”
耶律齐道:“大丈夫一言既出,岂能悔哉?”
他首先走到杨琏贞面前,袍袖轻拂,一股劲风掠过,杨琏贞本来身无法动弹,一拂之后,他的双手忽然恢复了自由。
杨琏贞和智本都吃了一惊,这一手隔空解穴的功夫当真高妙之极,如果没有极深厚的内功,实所不能。
智本惴惴地想:如果他用隔空点穴之法点我,我不一定能够抵挡得住,劫持人质又有何用?看来他们并没有真的想留住我们。
随后,耶律齐又为智本的两名同伙解开了穴道,对智本道:“你可以放人了罢!”
智本道:“好,够畅快!”
他一把将武修文推向郭破虏,随手伸出一个兰花指,轻轻扭动着身体道:
“我等之所以能够来到贵府,因为临安府过来几名差官,今天中午被我们在鸿昇客栈用小毒鼠伤了,为了得到解药,当然要听从我们摆布。告诉你们这个消息,你们自然会拿解药去救他们,不需要我们代劳了,哈哈哈!谢谢这位爷台,敢问尊姓大名,来日定当再来拜会!”
耶律齐喝道:“你问杨琏贞,自然会知道我等身份,快快滚罢!倘若爷心情不好,突然翻脸,再把你几个统统拿下!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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