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知道二人再打下去,没有百十招难分输赢,在台下叫道:“两位且住手!”说完,一个纵身,跳台去。
当台之际,仿佛没有站稳,一个趔趄,向着年轻公子倒去。
那年轻公子急忙向后闪躲,竟然没有闪开,只好伸臂向外一摆,要将耶律齐推开。孰料一碰到耶律齐的身体,浑身犹如被电击中一般,整条臂膀立刻不听使唤,软软地垂了下去。
耶律齐暗中缩手于袖中,伸指点中了年轻公子臂膀出的曲池穴,当真是妙到毫巅,台台下竟无人发觉,只有年轻公子吃了大亏,心中叫苦不已。
耶律齐也不点破,装出刚刚站稳的样子,一拱手道:“多谢这位小兄弟伸臂相助,否则我差点要摔一跤了。”
那年轻公子红了脸面,知道来人并不愿表现出武功高出自己许多,以免让同伴难堪,他心中佩服对方武功,神色稍露庄重道:“你要怎样?”
耶律齐道:“这位小兄弟,如此年轻,就有这等身手,实在难能可贵,能否相告尊姓大名?”
那年轻公子眉宇一轩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是郭靖大侠的徒弟,名字么?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叫武修文!”
武修文在旁听了,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好小子,还敢在此胡言乱语,不教训你一番,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冲去,轮拳要打。
耶律齐忙一把拽住道:“修文兄,休要和他一般见识,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性子张狂,行为乖离,自然会受到报应,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耶律齐又对年轻公子正色道:“今日念在你如此年轻,却有这一身功夫的份,我们不难为与你,你且去罢!望你日后不可再胡作非为,干那伤天害理之事,否则再教我等遇,必不饶你!”
年轻公子道:“好了不起,要车轮战么?小爷要怕,不算好汉。等小爷搬来救兵,再来找你们算账!”
村民们见他嘴硬,说什么不怕,却又要搬求救兵,不觉哄堂大笑。
年轻公子恶狠狠地瞪了村民们一眼,那恶毒的眼神扫过,将村民的笑声顿时给浇灭了。每位村民都觉得心中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沉重之极,嬉笑的脸色尽皆僵住。
年轻公子说完,不再耽搁,几个起纵,人影已经消失在山坳之中。
耶律齐问村民年轻人何等来历。
村民回答说,此人乃是从此路过,中午在一村民家中打尖,见村中有戏,便赶来观看,谁知竟然如此心术不正。
这时,那位扮演杨贵妃的女子在父亲的陪伴下走了过来,对着耶律齐、武修文等人深施一礼:“多谢各位恩公相救之德,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耶律齐忙还了一礼道:“不必多礼,路多艰险,以后多加小心就是。看你身手,不像梨园之家,倒像武林中人,难道………”
那女子道:“恩公果然好眼光,我自幼在昆仑山中学艺,前年才回到家中。因为生计所限,陪同父亲卖艺为生,学艺不精,让您见笑了。”
耶律齐道:“原来姑娘果然师出名门,不要称什么恩公,太客气了。我复姓耶律,单名一个齐字。”
女子道:“原来是耶律大哥,小女子姓刘,名叫刘采儿。这是家父。”
众人一一见礼,围观的村民渐渐散去。
刘采儿之父见众人尚未用餐,便从台后拿出准备好的干粮,分给大家,大家凑合着边吃边聊。
武修文笑道:“看来昆仑派盛产美女呀!”
刘采儿羞红了脸,一声娇笑:“武兄难道还遇到我的同门不成?”
武修文望了一眼郭破虏,郭破虏想起武修文胡乱议论的旧事,心中不悦,立刻板起了脸。
武修文哈哈一笑:“新野都统制向士壁的女儿向如霞,不知你是否认识?”
刘采儿面色不易察觉地微微变了变,旋即恢复了恬淡的笑容:“当然认识,她和我系同一个师父,我们都是掌门灵宝道长的弟子。”
耶律齐赞道:“名师出高徒,个个都不同凡响啊!”
刘采儿叹道:“名师倒是名师,可惜我只学到一点皮毛,艺业未成便下了山。经历今日之事,我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各位个个都身怀绝技,才是真正的师出名门。”
相叙已罢,耶律齐一行辞别刘采儿父女和戏班子,启程赶往百花谷。
行了里许,裘红叶忽道:“耶律帮主!”
耶律齐问:“裘姑娘,何事?”
裘红叶道:“帮主一行不是要为令师贺寿么?”
耶律齐笑道:“不错,裘姑娘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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