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厉谷子的尸体坠落,下沉的青铜砖里突然崩裂出星火,星火以燎原之势四下蔓延,竟将安全通道的几块青铜砖都燃烧的滚烫摇晃起来。
束发妇人惊慌的尖叫一声,拽着青年奋力向出口奔跑。
她边跑还边咒骂青藤,“死丫头你做了什么!!!”
已经出了五层的青藤连忙躲到高大的马智身后,一缩脖子尴尬的笑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
她的的模样很是弱小可怜,小手紧紧捏着马智的衣角低垂头颅,躲在马智身后装鸵鸟,好像真的与她无关似的。
流氓剑客与乌衣剑客震惊的看向她,好生不要脸!
别人没看到,他们率先出来的三人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就是青藤把厉谷子的尸体丢下去,才会引起机关爆炸的!
乱丢垃圾也就算了,居然还躲起来装无辜!
青藤尴尬的冲他们笑了笑,将手指头放在唇边比了一个禁声的姿势。
乌衣剑客本就独来独往,瞥了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束发妇人一眼,便双臂抱剑作壁上观。
流氓剑客却是个心热肠的,他用力点了一下青藤的眉心,没好气的骂了句,“你这个害人精!”后,便跑过去帮他们了。
原本在五层里的安全小道已经在不断坍塌,燃烧的通红的青铜砖块正在迅速向出口蔓延。
拎着青年跑的束发妇人有些要跑不动了,她气喘吁吁的在半路上停了下来,插着腰的双臂都流下豆大的汗珠。
身后的砖块不断坍塌越来越近,被她拎着的青年见她跑不动了,连忙从她怀里挣扎出来,抛下她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束发妇人抬手欲要拉住他却抓了个空,她紧锁眉头,担忧的叮嘱道,“泽儿小心!”
已往前跑了好几步的青年顿了顿,思索片刻又再度跑了回去,扛起束发妇人的手臂吃力的往前走。
束发妇人很是感动,热泪盈眶的捏着青年的手。
“泽儿,我的泽儿真是长大了!”
被唤作泽儿的青年默不做声的把手抽了出来,将头撇到了一边,略带有一丝不耐烦的拽着束发妇人往前走。
脚下的青铜砖越来越烫,将他们的鹿皮靴子都煎成了焦黑色。
束发妇人连忙一把将青年拎起,以防他的脚被烫开。咬着牙拼命往前跑。
眼看就要到出口了,他们身后的通道哗然粉碎了一大片,差点将他们三人都带离下去。
电光火石间,跑在后头的刀疤大汉双掌运力,狠狠推了他们一把,硬生生将他们二人给推出了五层。
“轰隆隆!!!”
刀疤大汉足下的青铜地板受力粉碎,背着沉重斧头的他无处着力,直愣愣的从高处坠落下去。
他连忙拔出背后巨斧,双臂用力,将斧头砍在石壁上。
熔炉的石壁坚不可摧,刀疤大汉挥出去的斧头只在石墙上摩擦出花火,并没有嵌入半分。
已在五层门外的束发妇人连忙甩动长鞭,火红的长鞭在她甩动间犹如一条灵活的长蛇,灵活的缠绕住刀疤大汉的腰身。
束发妇人的长鞭弹性十足,捆绑着刀疤大汉在空中上下弹飞了几下,差点连她自己也给带飞出去。
直到流氓剑客和马智上前帮忙,才一寸一寸的将刀疤大汉给拉了上来。
刀疤大汉上来的时候,身上不少地方已经被灼伤,皮肤黑黑红红的,触摸一下都会刺疼。
束发妇人哭着扑到他的怀里,嗔怪的拿拳头捶刀疤大汉的胸口。
“你这个煞星!天生就是来折磨我心肝的!”
刀疤大汉吃痛的倒吸凉气,但看着怀里的人儿哭的梨花带雨,终还是柔和了眉眼,小心翼翼的抱住她。
“让娘子担忧了”
立在束发妇人边上的青年瞧见这一幕,冷着脸沉默的向甬道深处走去。
青藤瞧着这一幕不太对劲,忍不住拉了拉马智的衣角,悄悄的指着远去的青年问道。
“他这是怎么了?”
马智侧首撇了他一眼,对着青藤摇头,示意她不要多问。
青藤实相的闭上了嘴,乖巧的躲回马智身后。
毕竟是她丢的东西害他们一家人遇到危险的,此时当着人家的面透人家老底,确实不大妥当。
可马智身边的流氓剑客却是藏不住嘴的,他脑中的八卦太多,仅自己一人知道难免有些觉得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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