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手里有余钱,也不愿意去,都是咬牙熬着,只要不是要命的病,他们都是在和痛苦作斗争。
后来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总算是痊愈了,但从此便留下隐患,干不了重活。
邢枫所说的与医生所说的几乎分毫不差,这让王艳不禁暗暗称奇。
“本就体弱多病,突然服用野山参,导致虚不受补,那些沉疴暗疾便如火山爆发般,一并涌来。”
邢枫仍旧面无表情,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是的,医生也是这样说的,但是他们说已经回天乏术了,只能用营养液吊着命,多活一天算一天。”
说到这儿,王艳再次黯然神伤起来。
回天乏术?
邢枫不由得冷笑连连。
一群庸医罢了!西医填鸭式的教育能培养出什么高明的医生来?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对症下药。
而且每一个大夫对医术都有不同的理解,同样的病,不同大夫可能会有完全不同的方法,甚至是背道而驰的药物,但最后结果却是殊途同归,都能医好病人。
而西医却是模式化,规范化,什么病用什么药,该怎么治,几乎都有一套程序。
而且西医更加依赖器材与速效药物,这样的方法虽然能够快速见效,但是劣性也十分明显。
治标不治本,简直就是后患无穷。
尤其是遇到黄布仁这种情况,他们虽然知道病因,却只能干瞪眼,束手无策。
但是中医便可以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调养,使病人完全康复。
不过中医如今已经后继无人了,高明的医术医书尽数失传,今日若非邢枫在此,黄布仁的确是回天乏术了。
“这样吧,我先用银针渡穴,将他激醒之后,我再开一副药方,只需照方抓药,不出半年,便能痊愈。
邢枫镇定自若地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针盒。
“真的能痊愈吗?”
黄阳月长长地睫毛不停颤动着,喜不自胜地表情怎么都无法掩饰。
而王艳看到邢枫掏出针盒,却是悚然而惊。
“相信我,我是大夫。”
邢枫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说道。
王艳仍旧是愁眉苦脸的表情,不过还是强颜欢笑道:
“那就多谢你了,邢公子。”
拉回家去也是等死,倒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活马医。
虽然邢枫刚才所说的病症准确无误,但她还是对邢枫信心不足。
不过邢枫能够出手相助,这位善良的妇人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邢枫没有过多表示,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他打开针盒,里面九根银针排列整齐,寒芒闪闪。
邢枫两指并立,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根银针,飞快地插在黄布仁头顶的中檀穴上。
接下来,他周而复始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只见邢枫手指上下翻飞,银针寒芒闪闪,晃得人眼花缭乱。
黄阳月母女一脸紧张兮兮,一眨不眨地盯着邢枫的动作。
积劳成疾,脑中淤血堵塞,所以陷入昏迷。”
当落下最后一根银针之后,邢枫神色淡淡地说道。
“醒了!”
而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又惊又喜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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