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芸,拉我一把!”丫头,劲倒是挺大,一下子就把他推到地上了。
曲灵芸故作镇定的咳嗽一声,然后,淡定的瞥了一眼许其寒,“自己爬起来。”
说完,继续往前走,然而,凌乱的步伐已经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许其寒看到这一幕,流露出一抹笑意,他站起身,拍了拍掌心的尘土,去追曲灵芸。
因为村里的流言蜚语,曲灵芸已经好几日没有来酒楼了,今天突然出现,着实吓了何叔一跳,他从柜台里走出来,“丫头,事情都解决了?”曲灵芸的事情,他略知一二。
曲灵芸说:“暂时没有,不过他们也蹦跶不了多久了,何叔,这几日的生意如何?”
曲灵芸不过是随口一问,并非真的不知,毕竟曲凌瑜暂代酒楼的账房先生,每天晚上回家,都会向曲灵芸汇报酒楼的情况,曲灵芸能不知道酒楼的生意吗?
何叔心知肚明,但他并没有点破,说:“丫头,你的办法果然妙极了,从酒楼重新开业那日起,客人络绎不绝,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老夫想,我们的赌约怕是快有结果了。”
说起来,何叔还听佩服曲灵芸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三月之期未到,她所承诺的事情已然看到了结果,想到那日打赌时的情景,何叔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她那时胸有成竹,怕是知道根本用不了三个月,便已分出胜负,如此聪慧的姑娘,难怪主子愿意等她真正的成长起来,还有寒子,甘愿留在她的身边,为她付出一切。
曲灵芸并不知何叔心中所想,她说:“比我预期的结果有些差距。”
何叔诧异的看着曲灵芸,“你所预期的结果?”
“我以为五十日便会让我们分出胜负,现在看来,我还是高估自己了。”曲灵芸有些懊恼,是她的经营方式出了错,还是菜品出了错,总之,现在的情况,已然让她有些失望。
望着失望的曲灵芸,何叔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是曲灵芸太过自负呢?还是她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不容觑。
“走,我们里边叙话。”
三人走进里间,何叔直白的说:“寒子,主子回话了。”
顿时,许其寒紧张起来了,说话也变得磕巴,“主,主子是,是什么意思?”
曲灵芸安抚的拍了拍许其寒的手背,示意他不要紧张。
“丫头,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说吗?”
何叔看着淡定自若的曲灵芸,他怎么觉着曲灵芸并不知这件事,难不成许其寒没有将主子的事情告诉曲灵芸?可看着曲灵芸覆在许其寒手背的手时,何叔又觉得自己想错了,事关曲灵芸的安危,许其寒怎会不告诉曲灵芸,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呢?她一定知道,只是故作镇定而已,恩,她一定知道。
何叔点着头,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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