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路千秋身边久了，有些东西是会传染的。

比如冷漠，诡秘······

秦卫国听到他的话，顿时面色大变：“程特助，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怀疑我的女儿，会自个弄伤自己，嫁祸给别人吗？”

他的声音比之前提高了许多，话语里满是愤懑。

程昱冷静地看着秦新嘉，声音淡淡地开口；“秦老，先别急着激动，证据在这里，你不妨看看。”

他一边是说，一遍观察的看着不远处的女人，她手心用力的程度已经见血了，可是她却没有一点察觉。

看似柔弱胆小的她，在别人看不到的身后，歹毒性一点也不亚于任何一个心存恶念的人。

秦卫国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一双眼睛睁得大大，仿佛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狠狠的痛打一顿。

他低眸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资料，愤愤不平地从桌面上拿起来，仔细观看起来。

秦新嘉想要去阻止自己的父亲，只是脚下的步伐还没有迈开，就听到更加残忍的话：“如果秦家小姐不道歉，这些证据会在明天公布在新闻里，一个高中生，就学会自残嫁祸与她人，这样的关注度一定不会低。”

秦新嘉听到他的话，面色瞬间大变，一双眼睛溢满了泪水。

秦卫国看到手手里的证据，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额女儿。

那是十分陌生的眼神。

秦新嘉被爸爸看的，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他眼中的失望，就好像一把锋利的武器一样，刺入骨髓，疼入心尖。

秦卫国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新嘉，你告诉爸爸，这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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