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蔺茵墨再次喝了一口红酒,由于是仰面喝的,却恰好看到了面前栏杆上的那个站着的人影。
“哟!”孔晨抖了抖眉毛,算是打了个招呼。
噗
浴室里传来流水声响,本来是大老爷们儿喜爱的一个场景,可是这次却不是,因为浴室里面是孔晨而不是蔺茵墨。
蔺茵墨拿着一套父亲的衣服走了进来,“衣服放在门口了,自己拿。”
“好。”
孔晨的衣服被蔺茵墨那一喷直接喷湿了身,对不起,写错了,是失了身,现在已被家仆拿去洗去了。
若是这事被修道界人知道,定会惊得内出血,连剑气斩都能躲过的无极王,居然躲不过一杯葡萄酒。
“你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怎么,不欢迎?”
“是啊,不欢迎。”
“怎么我刚才听到某人在怪我没来看她?”
蔺茵墨顿时面红耳赤,“你再说!你再说我就把这衣服拿开!”
“好啊,你拿开,我大不了不穿了,我怕谁?”
“流氓!”
“说真的,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一直不来学校,我和可欣都在天天骂你呢。”
“可欣骂我?怕是只有你在骂我吧。这几天有些道上的事,可能过几天又要离开。”
“我不管你去哪儿,你不要不辞而别就行,死也要告诉我死在哪儿。”
“这个世界应该还没人能杀死我,当然,你和可欣除外。”
“为什么?”
“我会被喜欢死的。”
“厚皮真厚啊你,谁会喜欢你。”
“那我以后都不来你这儿了,只去可欣那儿。”
“你敢!!”
孔晨穿着蔺茵墨父亲的衣服,显得有些宽松,袖子都将手遮完了,看得蔺茵墨一阵捧腹。
孔晨没好气地白她一眼,让她将龙滟玉佩交出来。
“你干嘛?送我的还想要回去?”
“我帮你修,我刚得到了些元液。”
“哦,”蔺茵墨从脖子上取下。
玉佩放置的地方你们都懂的,孔晨捏在手里时还觉得有些温度,于是不怀好意地看了蔺茵墨一眼。
蔺茵墨象征性地紧了紧领口,然后怒瞪着他。
蔺茵墨一边看着孔晨修玉佩,一边百无聊赖地问着话,看似无意为之,实则句句刁钻,至少孔晨是这么认为的。
“孔晨,你和可欣到哪一步了?”
“咳我说大小姐,问这话的时候你能不能礼貌性地脸红一下?”
“快说!”
“这让我怎么说?”孔晨扣了扣鼻尖,“我脸皮很薄的。”
“那我问你答,只能说是或不是!”
“是。”
“牵手?”
“是。”
“ss?”
“呃,是”
蔺茵墨沉默了一会儿,将脸转到一边,不知在向些什么,突然问道,“那个呢?”
“不是。”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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