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野区来到中路线上的时候,第一波兵线已经互相殴打的,只剩下三个远程兵了。
点开table,发现对面的卡牌大师也只是补了两个兵,所以他就直接向前压了几步。
他的身上有一个人头和两个助攻,三个远程兵,如果被他收掉的话,就能够提前升到两级,如果不压一下对面的卡牌大师的话,都对不起他们在一级团的时候送来了几个人头。
卡牌大师早就知道,对面的戏命师会比他先到二级,所以当他过去补兵的时候连忙拉开了距离,猥琐的在兵线后面。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亏都不想吃。”苏黎淡淡的笑了笑,对面的卡牌技能完全都在,并且还带着点燃,这么怂,也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向一个方向扔了一发曼舞手雷,将三个残血的远程兵收掉之后直接就升到了两级。对于卡牌大师来说,对方控线对他的影响并不是很大,最多就让他损失几个兵而已,反正他可以按照被动将经济补充一点。
所以在这一局中路对决中,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控线。在第二波兵推过来的时候,他一点技能都没有省,快速的推线。对面的打野盲僧刚刚打完红buff,血量并不是很足,他根本就不用担心盲僧会过来抓他。
在线上等候第三波兵线很快就退了过来,他补了两个近战兵以及一个炮车,就升到了三级,在w技能致命华彩上面点了一个确定。远程攻击,还是很占便宜的。尤其是那个距离,还能够到野区。
越过兵线刚往前压一下,卡牌就直接选了一张黄牌。
所以这个时候苏黎也没有继续向前,而是身躯一转进入了右侧的草丛之中,让对面的卡牌大师失去了视野。
无奈之下,只能将自己的黄牌甩给自己面前的小兵身上。
苏黎非常的贱,起码对于卡牌来说是这样认为的,因为戏命师总是补了一个兵之后就再次钻入草丛。
一开始的时候卡牌大师并没有怎么在意,毕竟线上对线,只要双方没有互相消耗,他不亏就行。但是想到了戏命师的技能,他还是突然一慌连忙提醒盲僧:“小心戏命师!他有w,拉出去打!”
打野盲僧并没有领会这句话的意思,他以为戏命师会过来他的野区,但是如果性病是入侵野区的话,他完全不虚的好不好。
“放心吧,我快打完了,他没视野!w也没用。这个戏命师我还不放在眼里,等我打完这个蓝,我去中抓…卧槽!”盲僧本来想保证一下,但是话还没说完,突然之间一句粗口从他的嘴里冒了出来。
“怎么了?野怪闪现了?”
盲僧阴着脸说道:“我的野被抢走了。”
“你刚才打蓝的时候没有把他拉出去打吗?”卡牌大师很是无语的说道,都提醒你了,白痴。
“拉了,这个蓝buff已经被我拉出来了,可是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视野,就差最后一下普攻,我就能把这个蓝buff给收入囊中了。”
“这也行?”卡牌无语。
如果青丘在看这场比赛的话,一定会亲拍这个盲僧的肩膀,然后对他说,小老弟,人生不如意十有**,打个野怪还剩下一个普攻就被抢,这种小事大家都经历过,不要在意。
“被抢就被抢了,你再把野给收掉之后就去上路吧!潘森注意消耗一下巨魔的血量!”
瞎子现在的血量并不是很多,如果上去的话,要是酒桶也在二打二根本打不过。
潘森点了点头:“没问题,巨魔都要被我压死了,来了就有人头。”
身上有了对面的蓝buff,苏黎扔技能的时候更加的肆无忌惮,丧心病狂。兵线也被压得十分靠前,而且他还时不时的点一下塔,并且用致命华彩消耗一波卡牌。
此时的卡牌大师已经忘记了,比赛之前说过的,要将对方压在二塔自闭。他现在很想闪现过去消耗这个戏命师一套,但是他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因为戏命师有净化在手,他根本就击杀不了。
“盲僧去上了,酒桶反蹲!”由于中路他是压着打,视野眼位比较占便宜。所以对于对方打野的动向他也算是了如指掌,见到对面盲僧往上走,便直接说了这么一句话。
两波兵线下来,卡牌大师的血量已经被消耗了一半。没有办法,在塔下他必须硬着头皮去补刀,否则的话被压在二塔自闭的人就是他了。
就在这个时候上路已经互相拼起来了,因为有着酒桶的反蹲,一分钟的血拼后双方是一换一。不过感觉比较难受的就是巨魔的人头是被潘森拿到的,而不是被打野拿到了,所以上路线上的话在之后肯定会亏几波兵,这样的话就更不好打了。
下路的卢锡安本来在开局拿了一个人头,但是现竟然还是被压的那么惨。现在锤石和他正在塔底下猥琐补刀,血量和蓝量都已经进入了危险期。
卡牌大师身上的药应该已经刻完了,血量维持在了一半。苏黎想了想,要是以致命华彩控制卡牌,第四发子弹的暴击斩杀,应该能够单杀卡牌大师,只不过唯一考虑的就是卡牌身上是有闪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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