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机看向许定,表示谁先来。
许定笑道:“张大人稍等,我现在就可以写他的病症了。”
说完许定拿出雪花纸,然后提笔将第一个百姓的病症写了下来,这一写足足数十行。
张机被许定这败家的举动给愕然了一下。
雪花纸呀,这么贵重的东西,许定竟然随手就拿来写病例,当真是奢侈。
不过很快想到这纸虽然在外面卖得贵,但,其实是许定发明的,到也释然了。
当然心里还是有点心痛。
最后也顾不这些了,因为许定停笔看着他。
张机于是开始望、问、切。
然后将自己的判断写在竹简之。
写完,然后将竹简与许定的白纸放在一起对比。
结果这一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许定面的结果跟他差不多,凡是他判断出来的病理,许定都写有,而他没有症断出来的面也写着。
并且作了分析研判,将病人从头到脚的毛病都推了一遍。
要不要这么详细。
这怎么可能?
他竟然真的可以看出患者的病疾。
“如何张大人?”许定飘了一下张机写的病例,心中大为佩服。
别看张机诊断的没有自己详细,但是基本方向是对的,并且大病都拿捏的准确。
只有一些无痛不痒,不影响身体的小问题没有提及。
这以然很了不起了。
毕竟不是谁都跟他一样有小六这种全身扫描的外挂。
“基本都对,不过你的虽然详细具体,我还得在向病人求症。”于是张机又重新问了一次。
这一下那百姓吃惊了,直接跪地磕头道:“神医果然是神医,竟然连我这等隐疾都知道,还请神医救我。”
张机老脸一红,许定那里写着,此人年不过二十三,却阳痿、早泻,并且还是无育。
张机有些后悔问这名男子,就算要问也得请到后面悄悄的问。
不过他给自己的定位是医者,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尴尬了,只是咳嗽一声道:“莫叫,此事需缓图。”
“是!是!是神医!”男子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羞臊得连连点头。
慢病需慢冶,张机没有给男子治隐疾,而是先帮他开了表面的病理药,等这些治好了,以后在帮他调理那方面。
男子千恩万谢的离去。
接下来是一名女子过来问症,许定看了一眼,还是先写下自己的判断,接着张机才开始望闻问切。
最后在一对照。
果然许定那里跟他还是一样的结果,不过许定那里多了一样,此女刚来例假。
张机想掀桌子,这事他当然不能在问女子了,于是放过,接着问症其它人。
结果一连十人,都是一样的结果,许定都判断对了。
而全都有他没有诊断出来的小隐疾。
最后他索信不问了,接过许定的纸条,然后按着病例开药方。
有许定这个作弊器,张机看病的速度加快,原来应该要弄到傍晚的,结果下午太阳还没有落山就早早的结束了。
“张机甘拜下风,君侯你嬴了,任凭君侯处置。”等人都走了,府衙的门也关,张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朝许定郑重一拜。
“张大人使不得,我们之间不过是戏言,不可当真。”许定忙托起张机的手,将其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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