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余飞也有些奇怪,自从穿越过来从来不知道这具躯体的身世,想来不过是个普通的农家小兵罢了,自己也没在意,也没想找过,一个人挺好,真找出来不免又是个麻烦事。不想窦家窦建书二次盯着自己看还说像故人,当日窦建德又想在光亮处看自己,莫非真与窦家有什么关系不成?余飞心里打鼓,试探着问:“你倒是说说本将像你哪个故人?”
余飞心中忐忑,真有些怕他说出些什么,不想窦建书却摇头苦笑:“罢了,罢了,我那故人与将军八竿子打不着,世上长相相似之人何其多,不提也罢!”
余飞见如此,不便追问:“既然不说那便说说来意吧,是否窦建德眼见难拒天兵派你来请降,若是如此本将立即派人送你前往洛阳面见太子殿下。”
窦建书闻言竟捧腹而笑,似是听见极可笑的笑话一般,直笑地余飞怒火中烧眼看要不管不问将其哄出去,窦建书才止住笑声,突然神色一肃指余飞骂道:“自古未见如将军一般厚颜无耻之人,刚被人灭国杀亲便雄赳赳为贼出征,惶惶然以大将军自居,呸!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余飞恼羞成怒,已气得浑身颤抖,窦建德使者前来他早有猜测,真实意图无非是想劝反自己罢了,谁知窦建书先是一阵哄笑,接着指着自己便骂,好歹自己也是个穿越者,能造枪炮,能治民控军的穿越者,前世时看那些穿越大神哪个不是混的风生水起,哪个不是往那绅士的一站便能换来所有人的尊重,偏偏到了自己这里被人指着鼻子大骂!余飞越想越气,越想越觉憋屈,不禁怒眼圆睁叫道:“左右,将此人拖出去剁了,来日挥师河北杀光窦家方解今日之恨!”
窦建书全然不惧,在两个甲士夹持下依然用言语奚落余飞,眼看已要出门口,左右零散立着的几个将领中跳出一个推开甲士又将窦建书架了回来,正是黄奎,但见他从甲士手中抢回窦建书,毫不客气的提着窦建书后颈将他提回来往地上一扔,朝余飞抱拳道:“将军,这厮出言不逊,且让他说个明白,若说不明白时黄某一刀一刀给他来个千刀万剐。”余飞还未发话,黄奎又怒眼朝窦建书道:“好好说话,说不出道理某手中刑刀能轻能重,保叫你隔夜再死。”
窦建书看朝黄奎抱拳,再看看余飞,收起奚落怒骂之言:“在下并非有意顶撞将军,实是为郑朝感到不值。”说着叹息摇头大有惋惜之状!
果然,正题要开始了,余飞朝下方将领看去,李建成兄弟派来的大多闭目养神似已睡去,原郑朝一系的有的神色变换有的跃跃欲试,似乎极希望余飞振臂一呼宣布反唐复郑,这事余飞早已想过,只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不说家人在长安,只如今自己若说一个反字,原郑朝将领郭世衡兄弟,黄奎,钱大力等自然会支持自己,但军队如今大部分掌握在张公瑾,韦挺等手上,只要稍有异动这些人就能先把自己剁了,既然唐朝敢让自己摔军自然不怕自己会反,余飞冷笑一声:“你是要本将做反吧,你且问问两侧将领,若他们同意本将倒是好说!”将领们闻言大部分开言要杀窦建书,
窦建书完全不惧,朝余飞抱拳道:“将军若还有些许忠义之心英雄之气便请杀账中唐将,与我大夏联合挥师长安逼李渊父子放归郑皇,那时再整旗鼓重振郑朝声威,这才是英雄所为。”
账中一时陷入安静,唐朝一系将领面含惊疑,似乎还真怕余飞巴掌一拍将他们一网打尽,账外一阵杂乱脚步声响起,一队精兵包围了帅帐,将领们更加惊疑,窦建书面含喜色,以为余飞已暗中动作,余飞也是奇怪,面含怒色问道:“账外谁在调兵。”
话音落,一将掀开帐帘走进来,正是黄奎,这厮竟不知何时偷偷溜出帅账调兵去了,他大马金刀走入帐中抱拳道:“将军,末将带来一营甲士随时听候命令。”眼中精光闪烁,含着说不出的期待。诸将眼见如此,纷纷跳开半步,明显的分为三伙,一伙属李唐一系,一伙原郑朝一系,还有一伙也属原郑朝,只是此时站在那儿惊疑不定不知如何决断,众将互相戒备甚至有的已拿除兵器。张公瑾越众而出,带着责问的语气:“余将军莫非真要斩杀我等背反大唐不成?”
“谁说的?”
张公瑾面色稍缓:“即不背反,调兵为何?”
余飞懒得解释,只朝窦建书道:“你且回去让你窦家人要么早日投降要么洗净脖子等着本将来割,”说完也不等窦建书反应便朝左右喊:“将此人扔出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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