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行深自言自语的时候,韩显樱已经偷偷摸摸利用空间的精准画笔把脚印画在布料上了。
蒋行深尴尬,原来她扯自己布料是为了这个,他还以为……
“行深哥,回去拿剪子把脚印剪下来,我们按照脚印对比谁和脚印吻合谁就是杀人凶手。”韩显樱攥紧了布料。
“村儿里那么多人,你要一一去比对?先不说人多少,谁会配合你。”蒋行深说。
“我不会一家一家查的,我没有什么仇人啊,就是我家人。”韩显樱露出一口小白牙。
“你家人?”
“是啊,我是药罐子,从小有病,要花钱看病,吃药,花了家里不少的钱,我家人经常打我,骂我,他们早就想让我死了。”韩显樱鹿眼里堆了一缕冷光:“我记得我死之前是我妈让我来山沟溜傻狗的。”
“明知山沟危险你还来?”蒋行深从没注意过她,在成亲之前就见过一次,那次……唉。
“我听话啊,孝顺啊,但到头来只是愚孝罢了。”韩显樱总不能说原主挂了,只好胡乱编了个理由:“现在我是不会傻乎乎的愚孝了。”
俩人并排朝韩家走去。
韩显樱盯着蒋行深的手掌瞧。
手掌大而且宽厚。
骨节分明,十指修长。
想牵。
她试探性的碰了碰。
蒋行深轻咳一声:“注意影响。”
韩显樱:……
闷骚。
韩家的院子不大,栅栏里养着三只鸡,瘦骨嶙峋的,还有一头猪,它们蔫蔫的呆在圈里。
他们在屋里数钱呢,乐的声儿贼难听。
“哈哈,那个病篓子,药罐子竟然卖了五十块?”
“妈妈你太厉害了。”
“妈,我要吃肉,拿着钱给我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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