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簇簇落下。
沾在她的睫毛上。
傻狗似也感觉到主人低落的情绪了。
它呜呜的哼唧着,卖萌讨好的在她腿边蹭蹭。
韩显樱遥望着远方。
行深,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她弯下腰抱起傻狗,摸摸它的毛:“傻狗,以后咱俩要相依为命了。”
傻狗蹭蹭:呜汪。
回到家。
煤还没烧完。
拿起炉钩子挑起炉圈,煤是新烧的,是蒋行深早早起来给她烧的。
旁边的炉子上还坐着一口锅。
掀开锅盖,白白的,浓稠的米粥咕嘟咕嘟冒着泡。
他这是几点起的啊,把早饭都给她做好了。
韩显樱心里又暖又酸。
她噔噔噔上了二楼,床头柜上放着一封信让茶缸子压着。
她把信展开:
媳妇。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上车了。
不忍心叫你起床,不忍心让你送我。
在没娶你之前,每次回部队我都很洒脱。
自从有了你,我便有了真正的家,回部队对我来说是伤感的。
媳妇,在家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你问我那天晚上是不是没上床睡觉。
是的,不过媳妇我没去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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