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给她送钱,还满足她空虚的男人送上门来了,她还拒绝啥啊。
张大嫂殊不知这是引狼入室!
俩人又互相祸害了一会儿,孙克海坐在炕头前抽烟:“你男人干啥的?”
张大嫂套上大背心子:“我男人当兵的,那个死鬼常年不回……啊,你干什么弄疼我了。”
孙克海的呼吸粗重,他掐着张大嫂的脖子,狰狞的看着她:“你男人当兵的!”
“是……是啊。”张大嫂怕极了,她不明白孙克海的情绪为啥这么激动。
孙克海的眼睛邪佞的眯起:“你男人在哪儿当兵?”
“在……在怀城,没出息,三十多岁了还是个班长。”
孙克海松开她,故意不经意问:“你们村儿就你男人一个当兵的?”
张大嫂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她巴拉巴拉:“哪儿啊,还有一个,姓蒋,叫蒋行深,就是昨天不小心撞到我的那个女的她男人。”
“这个蒋行深可比我男人厉害,才21岁,就当上连长了。”
危险的感觉顺着孙克海的后背涌上来,他粗声道:“明天你去她家看看,看看她是不是发现了你这儿有什么异常。”
“什么异常?”张大嫂傻了吧唧。
孙克海没说实话,扯了个谎:“没准她发现你偷男人了,你去看看。”
张大嫂一个大老娘们非要摆出小姑娘的娇羞:“还是你想的周到。”
孙克海一阵恶寒。
翌日。
地上的雪又厚了一层。
村民们拿着半人高的扫帚扫自己门口的雪,偶尔和旁边的邻居侃上几句大山。
张大嫂穿着厚棉袄步子匆匆往韩显樱家走去。
韩显樱出门了,她连夜画好了罪犯的画像去了镇上的公安局,报了蒋行深的名号直接找到了公安局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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