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是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他们买了当天晚上的火车。
硬座。
韩显樱上了火车就迷迷糊糊的,她靠在蒋行深的肩膀上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好多好多的人头。
那些人头从不同的地方冒出来。
柜子里,箱子里,碗里,床底下,还有……棺材里。
而且那些人头都是同一个人韩彩英。
韩显樱被惊醒。
出了满头的汗水。
蒋行深把她摁在自己怀里,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她的头顶:“别怕,别怕,都是梦。”
和田村儿。
夜,九点四十分。
现在的韩家已经没有人了。
凋零的如冬天虬枝。
韩彩英的公公被韩彩英用五块钱打发出去喝酒了。
紧锁的屋子只有韩彩英和她妈。
为了不引人注意,她们把外屋的灯都给关了,还借来了邻居的收音机,把音乐放到了最大。
昏暗的白炽灯下,韩彩英面目狰狞,浑身出了一层层的汗,她眼底淬着阴毒的光芒:“妈!你在磨蹭什么!赶紧的!”
韩母吓的浑身哆嗦,如筛糠般发抖,她手里拿着一个擀面杖:“彩英啊,这是你的孩子啊,你真的要这么做啊。”
“这孩子是我的绊脚石,但凡挡住我去路的人都得死!”韩彩英阴狠的说:“这个孩子一生下来我就要被关进监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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