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什么东西很像图案,她就会觉得那个男人在她身边,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死死的盯着她。
尽管喝了安神的牛奶,韩显樱的睡眠也不是特别好。
她做梦了。
梦到自己回到了末世。
她穿着白色实验防菌服,戴着口罩,戴着眼镜,每天不停歇的研究抵制,爆掉丧尸和拯救末世的东西。
但是那个男人却每天都在研究如何让丧尸更强大,如何让丧尸变异。
他们是死对头。
那个男人极病态。
他经常隔着星空屏幕,捏爆一个丧尸的头对自己表白:,每天说一遍你爱我,我就会为你除掉一个丧尸,否则,我会每天为你制造一个变异的感染者。
“去死!滚!”韩显樱被噩梦惊醒,她呆呆的坐在那里,环绕了一圈。原来是梦啊。
她还以为又回到末世了呢。
其实她也不是多么怕那个男人。
而是那个男人的行为,语言太病态了。
再加上之前一直和他不眠不休的缠斗,她太累了。
如果说对他的感觉,那就是他对他有极严重的排斥反应。
“媳妇,你做噩梦了?”蒋行深擦掉她头上的汗,声音尽可能的轻,他抱着韩显樱拍着他的后背。
“恩,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她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疲倦,最后一个字刚落下,韩显樱就趴在蒋行深身上睡着了。
蒋行深发现自己稍稍动一下韩显樱的情绪就会起变化。
为了让媳妇睡的安稳,蒋行深硬是一整夜都维持着这个姿势。
1989年8月中旬。
距韩显樱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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