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婴儿啊。
竟也能下的去手。
韩显樱捧着他的脸笑的自豪:“行深,你这样说,我有种咱们狼狈为奸的感觉。”
“天生一对。”
“恩。”
呜哇哇。
电电哭了。
爸妈,你们能不能不要再讨论你们如何如何般配了。
可不可以给我换个尿布啊。
傻狗叼着尿布很迷茫的在电电的小摇篮床边转圈圈。
电电啊。
狗子我不会换尿布啊。
你忍忍吧。
电电:……
狗子啊,你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体会体会尿裤子的滋味儿。
傻狗:本狗子是体会不到了,因为本狗子扯开腿儿就能尿啊。
下午,蒋母来了。
她的脸到诊所简单包扎了一下,她想到大仙死的事儿心里就特别膈应,总觉得这件事跟韩显樱脱不了干系。
她的脸捂的跟兵马俑似的走到韩显樱面前:“我问你。”
她们的脸离的特别特别近。
蒋母是故意的,以为把自己包扎的脸凑过去能吓到韩显樱呢。
她错了。
韩显樱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捏住了蒋母的下巴,眼神如淬了冰般看着她:“有话快说,有屁就放,我没有那闲功夫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
“大仙是你杀的对不对?”蒋母紧张的盯着她的眼睛,问。
韩显樱忽然笑了:“是啊,怕不怕?所以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会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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