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儿看了看腰间的怀王剑,答道:“蜀王是个剑痴,他看上了我的宝剑,于是派了两个侍卫来盯着我的剑。我与他有个约定,等到期限一过,我就得把这剑送给他。”
乔韫哈哈笑道:“原来颜老板是惹上了蜀王那个怪人。”
恕儿看到乔韫腰间也有一把好剑,问道:“宋宫之中,可否佩剑?”
乔韫解释道:“一者,宋国的所有君王都是自幼习武,不怕刺客。二者,宋国尚武,许多文臣也都是文武双全。三者,在宋国,男人腰间的佩剑就如同女人的金银首饰一般,也是装饰之物,可以彰显身份。所以宋宫之中,从来没有禁止过佩剑。”
恕儿点了点头,却想到乔靖和乔岭并未佩剑,不禁疑惑道:“不知乔兄与乔靖、乔岭两位兄弟可否相熟?”
乔韫说:“不太熟。”
恕儿说:“我当面不便询问他们,可是不知,那二位乔氏兄弟,似乎对经商颇有见解,却是出自宋国乔氏的哪一家?”
乔韫摇头道:“他们的家世自然是显贵,我一时也说不清楚。颜老板今日喜宴上自会见到他们,到时候看他们坐在哪里,便知道他们是哪家的了。”
恕儿“哦”了一声。其实她从未对那两个兄弟的身份有任何兴趣,大概就是宋国乔氏世家里的两个贵公子罢了,不爱笑的那人很会弹琴,商策也写得好,另一个爱笑的处事圆滑有礼,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大概不配剑的他们,并不会武功而已。
恕儿低头一遍一遍地看着手中的精美喜帖。快到宫门时,她问道:“乔兄,按理说宋王大婚,应该是九州五国同贺的大喜事,为何我来玉都五天了,每天都去街上闲逛,却从未听人说起?今日你来邀我,我其实很惊讶。”
乔韫叹道:“我们这位宋王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正如九州传言,他是一个只知道批阅奏章的王权狂人。他三岁登基时,正值陈宋大战,所以没有邀请别国使臣来贺。连登基都没有举行国宴,成亲对他来说,恐怕根本就是一件芝麻大的事罢了。芝麻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连喜帖都是太皇太后和太后给各大府宅发的,上面也只有她们的印章,没有殿下的印鉴。然后各家再自己发一些喜帖出去,印的都是各家自己的印鉴。宋王日理万机,应该根本没有闲心管这些事,所以一拖再拖,太皇太后和太后等不及了,才匆匆拟了喜帖,前两日才发给各大府宅,普通百姓肯定还都不知道。若不是我妹妹是新娘,我远在西北平昌,恐怕要等宋王大婚之后才能听说了。”
恕儿陷入了沉默。哥哥,你是觉得成亲这件事不好玩吗?还是你不高兴成亲?
乔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其实,我还知道一个内情。”
恕儿好奇地看向乔韫。
乔韫道:“或者说,是另一种说法。”
恕儿问:“关于何事的说法?”
乔韫答道:“关于喜帖一拖再拖的说法。殿下今日娶的,并不只有我家妹妹一人,还有另一个,就是丞相凌墨大人之弟凌砚大人的女儿凌姿。凌砚大人,位居户部尚书,也是一国栋梁。太皇太后、太后和殿下一直都不知道该立谁为后,所以宋王大婚的消息一拖再拖。到最后,也只能先不立后,把两家的小姐娶进宫再说。”
恕儿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林璎却忽然拍手笑道:“哈哈哈,怪不得她们看彼此的眼神,如此斗鸡眼!”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列国浮沉,微信关注“热度文或者r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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