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转向另外两人:“这是我远房的一个亲戚,”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钞票,递给岩温龙:“喏,这是饭钱。”
岩温龙虽然诧异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板栗的亲戚了,但手却很快地收了钱。
他可是见过板栗的排场,饭菜要吃好的,酒要喝好的。
再说要住好几天,那得十多顿饭吧,还是三个人的饭,总不能自己搭出去那么多钱啊。
于是,带着三人进了一间卧室,很殷勤地说道:“你们住这间,这间地方大些,舒服。”
“我住小间。”
板栗对他的识相很满意,摆摆手让他出去,他和另两个人连脸都没洗,就躺下了。
这一路,三个人都累得够呛,神经更是紧绷,现如今疲惫得很,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宋康宁站在这座竹楼外面,看着那三个人,连同这家人都进入了睡梦中。
这家人人口少得很,没有老人、没有女主人,只有一个五岁的女儿,外加刚才的男主人。
可不是嘛,如果有父母在,怎么会不管束自己的孩子不让他做违法的事情如果有妻子,又怎么会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堕落?
宋康宁没想现在去对付这几个人,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情况,报给当地警方或者白虎大队抓获了这几个人渣,很容易解决的。
此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飞行员在哪里?
要如何才能找到他呢?
习惯性地用精神力环顾四周,宋康宁赫然在寨子后身的五百米处,也就是橄榄坝边缘山地内的陷阱里看到了一个昏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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