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小轿车沿着高速公路飞奔,大约五十分钟后,他们离开了高速公路开上了一条山路直奔云前山,二十多分钟后来到了云前寺。两辆车停在了云前寺前边的停车场上,所有人都下了车。
云前寺坐落在云前山侧面的一个山岭上,这个山岭叫云飞岭,位置相当于云前山高度三分之一的位置,所以景色相当秀丽。侧面有云前山高耸入云,后面山峦起伏、层层叠叠,前边和另一侧一望无边好似一片平原。
云飞岭上到处都是松柏树,还有不少古松柏,看上去至少也得有二三百年的历史,形成了一片松柏树林,远远望去一片绿油油的。云前寺就坐落在这片松柏树中间。这座寺庙被一圈红色高墙包围着,正门在南边,是一个带有高大门楼的大门,宽度大概有两米六。大门打开后,汽车可以开进去。平时大门基本都是关着的,大门上有一个小门白天总是敞开着,便于行人进出。
庄加达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正门前,一个身穿一身灰色衣服剃着光头的年轻和尚迎上来说:“你们是来找云阳法师的吧?”庄加达点头答应着,年轻和尚又说,“那跟我来吧!”
大家跟着年轻和尚走进了正门,接着又穿过了一个大殿,左拐走过一个围墙门后继续往北,走了三十米后又左拐穿过一道围墙门来到一个小院子里。年轻和尚让大家先等一会儿,然后走进了北侧的一个房间里。很快,一个身穿白色中式服装的老人走了出来,年轻和尚跟在后边。
这个老人也是剃的光头,但是能看到密密麻麻的白色头发茬。四方脸上红润光滑没有太多的皱纹,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也就七十岁左右。他的身材很魁梧,没有一点驼背的样子,两条腿依旧很直,个头不矮,大约有一米八左右。从身材上看好像比面相还要年轻,大概也就六十多岁。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十分健壮的老人。
庄加达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人,急忙走上前去说:“您好啊!云阳法师,又见到您了!”
云阳法师双手合一:“阿弥托佛!我们又见面了!”说着又看到了庄冠功,“还有小冠功,都挺好的!”
庄加达接着介绍严会长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严会长,”他又指着卫南北和强太丰说,“这两位是他的的弟子卫南北和强太丰。”
云阳法师面对严会长和卫南北、强太丰继续双手合一说着“阿弥陀佛”,算是打了招呼。接着说,“先请屋里坐吧!”说完便带着大家进了屋。
这是一个里外套间。外间是个客厅兼书房,大约有三十平米。右边一个拐角摆着两套深色木制沙发椅,拐弯处是一个圆茶几。左边有一个通向里间的门,旁边有两个书柜,挨着的是一个写字台。
大家在沙发椅上坐了下来。那个年轻和尚给大家沏茶,并把茶杯放在了茶几上。
云阳法师说:“非常欢迎你们到我这里来。我们住在云飞岭上,平时来的人也不少,但都是烧香拜佛来的,真正到我这来的一个月也见不到一个。你们的到来为我这蓬荜增辉,非常欢迎!”
云阳法师说话很清楚,不急不慢,也不拖泥带水,字句很连贯,没有一点老人说话的感觉。
庄加达笑呵呵地说:“说来惭愧,平时净瞎忙,我都有两年没来了,您的身体还是这么好,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云阳法师笑呵呵地说:“身体吗,还是那样!天天都要锻炼,也没感觉出来有什么变化。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老了,这就奔着九十去了,谁还能说不老?
“您是年龄老了,但是大脑和身体都不见老,和六十多岁没什么两样!一般人都达不到这个水平。”庄加达说着自己的感觉。
“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往上看看还有好几十年呢!干什么都不用着急。我往上看看,就算能活到一百也就十几年的时间了,干不了什么了!”云阳法师摆着手说,又看了看严会长,指着茶杯说,“大家喝茶啊!”顿了一下,“今天咱们先不说长寿的事了,还是书归正传吧!”
庄加达答应着跟严会长说:“您把情况跟云阳法师介绍一下吧!”
严会长简单地介绍了寻找气功秘笈的来龙去脉,也说明了找这本书的目的意义,最后说:“我们找这本书就是想看看看这本书里是怎么说的,以便于我们更深入地研究气功。”顿了一下又说,“不知道是否方便?”
云阳法师笑呵呵地说:“这本书里还真是讲解了许多气功方面的问题,特别是有一些疑难问题说得比较透彻,对你们研究气功还是很有帮助的。”顿了一下,他又看了看严会长和庄加达,“不过,这本书自古以来有一个规矩,就是谁要想看这本书就必须比书的主人功夫好。按说呢,你们都是研究气功的,给你们看看什么问题都没有而且我呢也并不是非要难为你们,关键是有这么一条规矩,所以我们也只能按照规矩办了!”他把头转向身边的严会长接着说,“严会长,您看怎么样?”
严会长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也是按这个规矩准备的,于是说:“我们非常理解云阳法师的做法,也丝毫没有不满和责怪之意。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规矩,按规矩办不会有错。我们在庄总那里也是按规矩办的,所以庄总才带着我们来到了这里。我们到您这来呢也知道应该遵守规矩,而且也是按规矩准备的。所以怎么办都听您的,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阿弥陀佛!”云阳法师又是双手合一继续说,“理解就好!理解就好!咱们还是按规矩办吧!你们的功夫只要比我们的好,那就把那本书拿给你们看!好,那咱们就切磋一下吧!”他对站在门边的年轻和尚仰头示意了一下,年轻和尚开门走了出去。
云阳法师又请大家喝茶,然后接着说:“在寺里边住的两个跟着我的徒弟最近出门了,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我有几个徒孙今天在寺里,就让他们先跟你们切磋吧!”他看了看卫南北和强太丰,“你们来了两位武者,我们也找了两位徒孙,让他们单独切磋。如果你们两人都胜了,我们就算输了如果一胜一负,就调换人再比如果还是平局,那就各自确定一个人进行最后一拼。”他又看了看严会长,“您觉得这样行吗?”
严会长笑着说:“可以可以,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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