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潘州驿馆内,冯曼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卢小闲要去南巴县,那可是叛军出没的地方。卢小闲与谈如意之间的恩怨她很清楚,怎么能不担心卢小闲的安危。
思念是一种无可救药的病,一旦染上就无法自拔。纵然心痛的无力承受,也难以找到治愈的办法。
特别是深夜之时,冯曼的心灵最脆弱,思念最疯狂。此刻他才知道,其实一个人并不孤单,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孤单。
现在,她能做的只有祝福。有一种祝福叫无言,有一种牵念叫永远,无论天涯海角,你若安好,我便晴天。
就在冯曼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轻响,她刚坐起身,便看到一个黑影闪到自己面前。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对方点了穴道。
冯曼骇然发现,一个男子正立在自己面前,打量着自己。
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要做什么?
冯曼心中紧张之极,但却发不出声来呼救,身体也无法动弹半分。
站在冯曼面前的男子,正是易了容的唐倩。
朝廷大军大兵压境,谈如意的叛军虽然没有吃亏,但从长远来说,形势对他们并不利。
谈如意坚持要将冯曼劫持到麒麟山,以要挟冯君衡起兵造反。王先生也知道冯君衡现在的处境,同意谈如意的建议,派出欧阳健和唐倩下山,潜往潘州劫持冯曼。
上一次在静宁寺,因为唐倩擅自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致使劫持冯曼一事功亏一篑。回去之后,唐倩被王先生狠狠的责罚了一顿。
这一次,王先生严厉的要求他们二人,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严惩不殆。
唐倩正打算将冯曼扛在肩头,迅速离开。但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脑海中不由闪出卢小闲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容,她瞬间改变了主意。
“嘿嘿!”唐倩脸上露出一副邪兮兮的笑容,“小娘子长的挺水灵,让大爷好好瞅瞅!”
冯曼脸上惊恐不已,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什么也做不了。
唐倩强忍着笑意,伸出手来在冯曼的脸上摸了一把:“不让大爷我享受享受,岂不是白来了这一趟?”
说罢,唐倩便开始扒冯曼的衣服。
冯曼晚上睡觉穿的不多,转眼便只剩下亵衣了。
再轻轻一拽,抹胸也落入了唐倩手中。
那一对丰满坚挺的玉兔跳了出来。白嫩、光润、丰满、浑圆的峰峦随着冯曼轻微的喘息颤动着,珠圆玉润的葡萄如两粒熟透了的葡萄引人垂涎。
唐倩心中忍不住叹息道:“真是天生尤物,难怪卢小闲会对她如此痴迷!”
如此处境之下,冯曼不由想到了卢小闲,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或许是冯曼可怜兮兮模样让唐倩有些不忍,她只是静静打量着冯曼,没有再去解冯曼的肚兜,否则冯曼真的就一丝不挂了。
即便如此,冯曼的脸也变得通红,像火烧一般,羞愧欲死!
眼看着将冯曼折腾的差不多了,唐倩准备给她穿她衣服,然后带她离开,却突然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点也使不上力气了。
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奇怪间,唐倩已瘫软在了。
一个人影悠哉游哉从暗处走了出来,冯曼一见来人眼泪流的更凶了。
卢小闲走到冯曼身边,柔声道:“曼儿,不怕,有我在呢!”
在卢小闲面前光着上身,这让冯曼又羞又急,心中暗自埋怨: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让自己丢这么大的丑。
冯曼当然不会知道,卢小闲是故意的。
本来,唐倩刚出现时,卢小闲便能出手相救。但看到唐倩奇怪的举动,他故意没有出手。
和冯曼相处这么久,他只是和冯曼亲了一次嘴,然后剩下的只有拉拉手,再没有深入的举动。如今,有大饱眼福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抓住呢?
卢小闲一脸柔情的瞅着冯曼,让她心中大急:死鬼看什么呢,是不是非要羞死人才善罢干休?
冯曼又羞又气的模样,让卢小闲心中暗乐,他拿起冯曼的抹胸,故意问道:“曼儿,你这样会着凉的,要不我帮你穿上衣服,如何?”
听了卢小闲这话,冯曼差点崩溃了。看看也就罢了,若让他帮自己穿衣服,岂不是连摸也都摸了?冯曼性子向来稳重,哪会让卢小闲轻易乱摸,虽然嘴里说不出话来,但却不停的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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