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斗争了好一会,最终,卢小闲还是决定装醉下去。
吟风和弄月虽然迟疑了好一会,但还是悄悄钻进了卢小闲的被窝。卢小闲哪能客气,借着酒劲与吟风姐妹俩完成了双飞。
床上的吟风翻了个身,让桌前沉思的的卢小闲惊醒过来。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姐妹俩,不禁摇了摇头。
大户人家有些姿色的女婢,很多最终都上了主人的床,这在大唐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卢小闲毕竟来自后世,也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卢小闲心中清楚,吟风姐妹俩在内心里还是认可自己的。尽管如此,向来脸皮很厚的卢小闲,对吟风姐妹俩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歉意。
既然上了我的床,那就是我的人,我卢小闲今后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为了避免起床时的难堪,卢小闲早早便带着张猛出门了。
……
内宫西侧的芳华苑,殿内一副春光旖旎的景象。
张易之和张昌宗盘腿而坐,他们正在吹奏万岁乐。张易之用的是萧,而张昌宗则吹的是玉笛。
武则天依然是慵懒的斜卧在榻上,闭目打着节拍,听的很认真。小时候武则天也喜欢弄笛拂琴,这些年来政务繁忙,几乎都忘记了。”
韦团儿垂手立在榻前,身子也随节拍晃动着。
张氏兄弟果然是高手,一曲万岁乐吹得余音绕梁,荡气回肠,让武则天和韦团儿听得如醉如痴。
这些日子以来,在张氏兄弟的滋润下,武则天过的既充实又惬意。
她觉得这两个年轻人在各个方面都和自己很合拍,他们三人时时清谈半夜,相处永不知倦,也永远没有沉闷的时候。
最让人稀奇的是,他们还能逗引老去的武则天唱歌,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就连伺候在武则天身边多年的上官婉儿和韦团儿,也从没听陛下唱过歌。
可现在,张易之吹着箫,张昌宗吹着玉笛,武则天像二十岁的少女那样地歌唱着。
她的声调虽然相当悦耳,但毕竟是一名老妇了,装腔作势的模样难看到了极点。偏偏张易之张昌宗却很欣赏她的姿势,恭维称之为活泼。
上官婉儿和韦团儿在场的时候,她们听了这种恭维会忍不住打个冷颤,武则天却对张氏兄弟的话觉得非常受用。
凡是不适合年龄的行动,都会是丑恶的。武则天故意让自己更加活泼,她觉得自己恢复了青春。
唱完歌后,武则天看向张易之和张昌宗:“我差点都忘了,你们曾经都是读书人,将来我想让你们去编书,这可是读书人一辈子梦寐以求的荣耀呀!”
“谢陛下的恩典。”张易之柔和地偎傍着武则天身旁,“如果以前有这样的好事,我和六会高兴的不得了,但现在,这对我们来说,已是无足轻重了。”
“五,你这是什么意思……”武则天很想知道张易之的未竟之言是什么。
“人生所求的,只有两条路啊!达不到读书人最高境界时,只有追求生活的逸乐了。”张易之幽微地一笑,“不过,我们现在并不只是生活的逸乐……”
“现在,是什么呢?”武则天爱抚着张易之,朦胧地问。
“现在,是登仙,我和六接近了古今中外第一个女子,陛下,您是我们最衷心崇拜的女子。”
张易之的话,让一旁的韦团儿觉得有些作呕。武则天却喜欢这样的奉承,她以紧紧的搂抱作为答复。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武则天顺势拉了拉张昌宗,张昌宗顺势依偎入怀,两个大男人在女皇帝的怀里探索起来。
武则天的脸变的绯红。
看着两性的抚慰,一旁的韦团儿生理上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感觉呼吸逐渐地迫促,身体的各个关节都有紧的趋向。她咬咬牙,放下帏帐,悄悄退了出去。
到了外面,韦团儿长舒口气,双眼轻闭。
韦团儿身材窈窕,面容姣好,是个标准的美人儿。
更重要的,她是个身体健康的女人,每天伺候在陛下身边,天天目睹让人刺激的那一幕幕,却要强行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情欲,这对对年轻的韦团儿来说,的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响起:“你应该找个可心的男人了!”
另外一个声音紧跟其后:“你是什么身份自己知道,赶紧放弃这个荒谬的念头吧!”
两个在韦团儿的脑海里交织响彻,就像两个陌生人在争吵,让她觉得头昏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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