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谭璇哑巴了,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脸悬在她面前十公分处,向她追讨骚扰的责任。
睡得太熟,她完全不记得了好吗?谁能记得自己在熟睡时候做的事?通过江彦丞的控诉,谭璇简直不愿去脑补她做了什么。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谭璇的视线偷偷地往江彦丞腰部以下瞄,他抵着她的腰,她又没有道理,屏住呼吸快喘不过气了!
“江太太,我长得不错?嗯?还是说江太太看上我了,第一次主动亲我,这一次主动撩我,我看起来很好上吗?”
江彦丞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轻易放过她,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犯,只是压迫着她不肯动,他的反应真真切切,不愿意藏着掖着不让她知道。
“没、没有”谭璇用双手抵着江彦丞的胸口,怕他压得更近,本能的自我保护姿势,头也偏向一边,听见江彦丞的结论忙自我辩护道。
“没有?我长得丑?还是看起来不好上?”江彦丞凑近她。
特么的,这根本不只是起床气了好吗?这是欲求不满!
“江先生,你先松开,先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啊”谭璇支吾道,这话说的一点底气没有。
江彦丞冷笑:“有话好好说?就许江太太爬我身上放肆,不许我这样说话?我还没把江太太怎么着呢,胸口都是口水,江太太闻闻是不是自己的味儿。”
谭璇已经闭上了眼,想死的情绪在心里发酵再发酵,听了江彦丞的控诉,她睁开一只眼瞄了瞄他的胸口,已经没有那么瘦了,肌理也算结实,光着,没穿衣服。
她终于找到了理由反击,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戳江彦丞的胸口,一字一句道:“谁让你不穿衣服勾引我,明明知道咱俩什么关系你还什么都不穿,你是在引人犯罪!”
这话说出口也没什么说服力,和那些骂女人穿得太性感被男人骚扰的直男癌们似的,谭璇心里没有底气,但说出口就说出口了,好歹比骚扰的帽子好看点。
“哦?所以是我的错?”江彦丞气笑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谭璇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咬她,她先一步弓起身体咬了他的手,江彦丞吃痛,松开了她的手,眼里表情微妙,嘴里叫她:“小狗。”
“我就是属狗的!”谭璇往床头缩了下,理直气壮地瞪他,“再不松开,小心你胸口不只是口水!”
江彦丞怎么舍得松开?
从昨晚到现在,他简直不要太享受这种现状,但逼老婆要适可而止,逼到了绝境她还有杀手锏对付他,说到底他劣势,只能权衡,徐徐图之。
他的脸色还是难看,被她气得脸笑都有了几分邪魅,越看越不像个好人,他的脸越凑越近,近得谭璇已经不忍直视了,两只手向上捧住了他的脸:“别过来!”
江彦丞真没动,脸颊被她捧在手心,手心都是冰凉的,是吓得还是空调冷?
为了防止给老婆留下心理阴影,江彦丞尽量克制地抵得紧了点,哑着嗓子道:“江太太,我不想追究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也可以不追究你是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但是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嗯?”
他被她弄得有反应了怎么办?
谭璇的脸火烧一样,心也跳得厉害,但她的流氓本质也被激发,被那危险凶器抵住,还能急中生智讲道理:“不是,江先生,你知道我是学医的,对你们男人的生理状况呢有过一点研究。像你现在这样的”
她瞄了一眼自己的腰,嗓子都抖了:“有反应,而且是早上,说明身体素质好,就算没女人压着你,你也能有这种反应的,对不对?你难道没有过?”
早上太早了,适合上生理健康课?
江彦丞勾起唇角,她老婆的意思是,他身体不错,该硬的时候也就硬了,她了解挺多啊。他不太爽。
“我身体的确没毛病,早上也有过,但今天早上是被撩起来的,江太太不能拿这种生理反应羞辱我。”江彦丞道。
“没有,没有,我觉得没有羞辱江先生的意思,我是说,既然江先生平时早上也有这种状况,那今天早上是不是也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江先生平时怎么解决?不会谁撩的找谁吧?”谭璇小心翼翼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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