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旺又说道:”不过,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被老师锤了一顿,罚站了一个多小时,最惨的是收音机在我的裤裆中磨的小弟弟疼了一下午,哈哈。”
柳小羽一听这话,顿时开怀大笑起来,
重生回来,也真有趣,虽然被厂子与司空岚的事情,搞得有些焦头烂额,
但毕竟还是厂子的经理,有希望造就辉煌,毕竟还与司空岚这位聪明美丽的官家大小姐交往起来,
虽然被物理化学成绩弄得郁闷不已,但几天内刘旺这两次搞笑的演出,还是让人觉得欢乐大于难过,
上一辈子的阅历让他体会到,
只有充满喜怒哀乐的生活,那才是真实的生活。
一到了下晚自习,
柳小羽就被刘旺连拉带拽地弄到了他家的台球厅,
大仙扶霄这小子到了台球厅门口趁机溜走了,因为他对台球不感兴趣,
这个阶段,他晚上学习到12点,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考上个像样的大学,这小子虽然平时没心没肺,吹天日地,但他是一个有智慧的人,
从上一辈子来说,还就是大仙混的最好,
他在巴西不但做着进出口贸易,还在里约热内卢,圣保罗等等大城市开了好几家中文培训连所学校,算的上是年轻有为了,
在前世的某次微信联系中,大仙曾经对他说过,要把他的中文培训学校遍布到整个南美,邀请柳小羽去巴西做他的帮手,也就是他公司的第二把手,但被柳小羽以水土不适为理由委婉拒绝,
如若不重生的话,柳小羽真想与大仙合作开公司了。
柳小羽到了一楼台球厅内,望着球桌上那花花绿绿的台球,一下子怔怔出起神来,这里可有他那光辉的青春岁月,
在前世的工作闲暇中,他一直喜欢打几局台球,因为打台球与钓鱼可以凝神静思,可以锻炼眼力,能让人进入一个相对比较安静的世界。
一楼大厅内整整齐齐地摆着足有20来张台球桌子,两旁还有包间,
几十根球杆长短不一地摆放在架子上,在灯光的闪耀下,像擦了油一般,发出晶莹顺滑的光芒来,
没人打球的桌子上摆好的那五颜六色,缤纷多彩的台球,发出诱惑的色彩来,来挑逗那些台球爱好者的眼睛。
刘旺家这个阶段雇着一个60来岁的老汉,一个40来岁的大姐,老汉负责在一楼摆球,擦球桌,卖香烟与饮料,大姐负责在二楼卖游戏币。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热热身,你都快一个月没来这里打几杆了吧?我姐姐时常提起你,走,咱们去雅间。”
刘旺把柳小羽拽到雅间,说,
“对了,刘旺,你说的香烟呢?赶紧拿上来。”
“你这小子,就忘不了吸烟,真t的奇怪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吸烟的?
简直就是突然间爆发出来的,你吸烟的姿势还真是牛逼的很,就如吸了几十年烟的人一样,
这几天的你,简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小羽,你真是把我的脑子都搞晕了。”
刘旺一双虎眼盯着柳小羽,不住地揉搓着脑门,
柳小羽没回答,拿过一根杆子,拿起巧克粉柔柔地摩擦着杆头,问道:“你姐呢?又不在家吗?”
“她神出鬼没地,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先热热身吧!今晚那挑战的那个小子11点来。”
“二职专的那些屁孩子,有几个成器的,我真是懒得看他们几眼,更别说与他们切磋球技了,”
柳小羽边摸索着那光滑的球杆边说。
“行了,别废话了,我给你拿烟去。”
刘旺转身走出了雅间。
伴随着哗啦一声响,柳小羽便把那摆好的台球三角形球阵给轰开了。
1998年,斯诺克在他个地方还没流行开,一般来的都是黑8制,
相比繁琐的斯诺克来说,黑8制规则简单的很,
所以,很多人都喜欢玩黑8制的台球,玩起来轻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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