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紧随白须将军进入城中,此时的襄阳是热闹非凡,周边的官员都来城中参加宴会,而商人们也得到准许而在城中摆摊,进行商品贸易。
“刘牧守,他有什么事情吗?”言和见白须将军只顾着带路,提问。
“到了。”白须将军止住脚步,抬头看着酒楼,道:“主公的事,我不知道。”
言和整理衣领,然后缓步进楼,此时的酒楼寂静万分,竟然无人接待,与热闹非凡的襄阳城格格不入,但是言和明白,楼中的那位大人物,只要一怒,都能让此时的襄阳城完全安静下来。
“言先生。”
一道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从其中一个雅间传出,言和转头道:“小民言和,拜见牧守大人。”
“先生不必多礼,请进。”
言和进入雅间,雅间的布置极为豪华,看来是刘表在这里专用的雅间,只见圆桌上摆满了菜肴,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端坐在中央,怀中抱着一用金漆涂成的炉器,看来此人便是刘表了。
“言先生,终于等到你来了。”
刘表笑着开口道:“听闻你随蔡瑁将军出去欣赏美景了。”
“是的。”言和恭谨答道:“半路上在一亭子歇息,遇到了赶来的刘皇叔。”
言和深知刘表的势力遍及整个荆州,就连跟随蔡瑁的那些部下,也必然有他的势力。
所以在这个荆州牧面前,撒谎无益。
刘表站起身拿着一个准备好的暖炉,递到言和手中,道:“来,坐下说。”
“谢牧守大人。”言和握住暖炉,手中的暖意让他稍许安心,也暗自赞叹了刘表的本事,果然乱世之中没得笼络人心的手段,是不可能立足的。
“言先生言重了,当初若不是先生救了小女的命……”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刘表接着说:“不知先生可知,是何人要谋害小女?”
“牧守才是言重了。”言和拱手,回答道:“那日纯粹是巧合遇到,在下不过是尽了举手之劳,但千金如今是史上首位拥有世子权的荆州小主,自然有一些小人对千金不利。”
刘表手中在酒席上划上几划,像是琢磨着,又问:“某自认提领荆襄以来,内修德政,外好曹孙。对百姓也是视若己出,为何还会有人对某之骨肉下此毒手?”
“这个……牧守仁德大义,四海皆知。”言和思绪再三,再言:“在下愚钝,实在猜测不出。”
“先生。”
刘表脸色凝重:“今日之言,出你口入某耳,某可确保,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
刘表双手张开,行此大礼而拱手:“请先生赐教。”
“牧守大人,你应该很清楚的。”
言和正色凝望刘表,道:“以前,牧守大人只有刘灵小主一个独女,只能破例立起为世子,自三年前,刘牧守的夫人,蔡氏生了一子后,世子之位的争夺,便有了条件。”
闻言,刘表大怒道:“那么,这次派人行刺小女的,莫非是蔡氏一族?!他们好大的胆子!”
“不……”
言和饮下一杯酒,开口道:“他们的主使,但是还有一个人,是协助。”
“噢?何人?”刘表问:“蔡氏一族难除,但是其他人,我还有把握处理掉。”
言和闻言,摇头苦笑:“不……这个人,恐怕刘牧守不会有心思动他。”
刘表此时已经镇定下来,饶有兴趣道:“请先生试言之。”
“这个人,年少闻名于世,称之为八骏,单骑取得荆州而立,拥兵三十万,麾下战将上千。牧守大人,还需要在下解释吗?”
刘表听闻,哈哈大笑:“先生真会开玩笑,某岂会找机会谋害自己的独女呢。”
“谋害?”
言和轻笑道:“牧守大人,在下所擅长的,便是揣测人心,牧守大人的心思,在下虽不说是悟透,但是十之一二,在下还是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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